等她反應過來時,木已成舟,想抽身已經來不及了。
“唔……”
她軟軟嬌嬌地輕呼出聲,疼,疼得她頭皮發麻,但同時,另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樂直衝她的大腦,疼痛交織,卻也讓她欲罷不能。
男人停了下來,濃情蜜意地輕啄了幾下她豔麗得不成樣子的紅唇,俯下身子,正對著環抱住她,誘哄著,“很快就好。”
真的很快,殷素素就領悟到他話裡的真正含義。
他這是要她死!
他壓根不是會很快就結束的意思,而是要她適應。
她能拒絕嗎?
“我……”
殷素素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每次想要張口,不是被他吞下,就是斷斷續續,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他簡直是精力旺盛得可怕!
……
不似他倆房內的一片春色,淩靳風和柳心憐所在的房間陰沉得可怕,沒有一絲的生氣,倆人正沉默無言地背對著坐著。
“為什麼跟過來?”
淩靳風皮笑肉不笑地質問,眼底的猩紅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嗜血又暴虐。
“老子讓你說話!”
柳心憐嚇得一哆嗦。
和淩靳風獨處,她的卑微低劣以數以百萬計的倍數不斷地放大,她低垂著頭,仿佛喪失了一種叫‘尊嚴’的東西。
“靳風,我……”
柳心憐彆無它法,想著先糊弄過去,不然以他的秉性,他會折磨她一晚上的,可她隻開口叫了他的名字,就被無情地打斷了。
“彆喊老子名字,我嫌惡心。”
淩靳風雞蛋裡挑骨頭,惡毒地為難柳心憐,故意說著帶刺的言語。
“我……”
“老子讓你解釋,你在這裡我我我個不停,有意思嗎?想拖延時間就給我滾出去!”
“不是的,我是擔心你,才跟過來的。”
柳心憐麵如死灰,憂心忡忡的模樣更添了幾分柔弱,可關鍵是淩靳風最煩弱不禁風的病秧子了。
“你從哪裡得來老子消息的?柳心憐,你在找人監視我?”
正常男人聽到妻子的關心除了感動,還是感動,隻有淩靳風他疑神疑鬼,卻也誤打誤撞地揭露了柳心憐真找人跟蹤他的事實。
“沒,我沒有……”
柳心憐矢口否認,壓根不敢直視淩靳風的眼睛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還想騙老子?”
他氣焰囂張地走到了她的麵前,暴力地掐著她的脖子,用力一提,像丟垃圾般甩到地上,連餘光都吝嗇給。
“少在我麵前耍花招,你的那套省省!”
“說,你是從哪裡得到老子消息的?派了誰來跟蹤我?”
淩靳風一再重複剛才的問題,有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
他做事就要做絕,絕對不允許任何潛在的危險留在他的身邊。
“說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