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難回答了？”
他寵溺地戲謔，眼角的眉梢蕩開了笑意。
殷素素清醒了不少。
該死的臭男人，又在笑話她。
殷素素美眸流轉，驚豔的眸色中閃過一絲的微惱。
隨後，她的藕臂攀附上他的頸脖，調皮又輕快，“我又不是笨蛋，這種程度的問題，怎麼可能會很難回答？”
淩靳言好笑地看著她耍寶，他愛極了她毫無保留的嬌態，隻對他一人，也隻為他一人。
因為她的舉動，倆人的距離更近了。
透過她晶瑩澄澈的雙眸，他見到了她眼中的自己。
“噢？”
他配合極了，適時地附和了一聲。
“我覺得不回答也沒關係了吧，我們現在這樣就很好。”
“呼！”
殷素素舒服地吐著氣。
她的身體舒暢極了，拋開一切的雜念和雜事，她竟有種自己是幸福的錯覺。
“這樣也很好嗎？”
出其不意地，淩靳言沒有任何征兆地側過了身。
聽著他言語中愈發明顯的笑意，殷素素隻覺得自己難受得厲害。
“不……”
“不好，一點都不好！”
她嬌媚地搖搖頭，企圖用楚楚可憐的姿態喚回他些許的理智，但她明顯是想多了，在這個緊要關頭，男人哪裡聽得進她的話。
她越是柔弱，就越是讓人興致大漲。
“淩靳言！”
“你真的很過分！”
殷素素欲哭無淚，她的話說得過早，她還是太低估了他的本事。
……
事後，殷素素軟弱無力地趴倒在枕頭上，她渾身都酸痛，小聲地啜泣著，內心暗道淩靳言不加節製，辣手摧花。
“好點了沒？”
淩靳言精神愉悅地下身係著一條圍巾出來。
見她還保持著清洗完他抱她出浴室時的姿勢，拍拍她的臀部，“有那麼累嗎？”
“你瞧瞧，還哭了！”
他食指的指腹輕擦了一下她的臉頰，溫柔得不成樣子。
“就是很累！”
“我不僅累，我還痛，都要痛死了！”
殷素素撐起上半身，惱怒地打掉他在她臉上作祟的手，忿忿不平地抱怨。
他的手再好看，再骨節分明，也不要在這個時候來打攪她。
“你又不是我，你哪裡知道我經曆了什麼？”
說完這話，殷素素才意識到自己話裡的邏輯問題，她已經好多次在上麵栽跟頭了。
“我會不知道嗎？”淩靳言笑著反問她，“那我是和誰一起的？”
殷素素大窘，本來埋著臉休息，臉蛋就已經有了紅暈，經他這麼一調戲，臉上的顏色更重了，撩人得緊。
淩靳言不動聲色地欣賞著她的媚態，溫柔地嗬護道“要不我給你揉揉。”
“你是哪裡痛？”
“渾身都痛，那你渾身都揉嗎？”
殷素素氣得厲害，見他神清氣爽，而她操勞過度，心裡的不平衡達到了峰值，已經開始口不擇言了。
“也不是不可以。”
淩靳言笑得更歡了，爽朗的笑聲遍布整個房間。
她更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