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逗趣_奪嫡葉嬌李策_思兔 

夫妻逗趣(1 / 2)

奪嫡葉嬌李策!

她咬得重,像被捉住的小獸,在反抗獵人的束縛。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李璟強忍疼痛,走得越來越快。

沿途仆役婢女連忙低頭轉身,為他們讓開道路。驚慌詫異的眼神中,藏著不好意思的羞笑。

李璟走進寢殿,才悶聲求饒“鬆開鬆開快鬆開!”

崔錦兒貝齒微張,在李璟脖頸間軟軟親吻。李璟又覺一陣酥麻,把她穩穩放在床上,氣也消了。

“你看你!”他斥責道,“哪兒還有王妃的樣子?”

“你不就喜歡這樣的嗎?”崔錦兒窩進錦被裡,“以前你喜歡去風月場,那些花魁不都這麼勾人嗎?”

那倒不一樣。

風月場上的花魁,喜歡裝出大家閨秀的樣子。倒是他大家閨秀的王妃,勾引起人時沒臉沒皮。

想起李琛和李策,李璟就驚出一身冷汗。這娘們兒瘋起來,說不定真會給他戴頂綠帽子。

李璟強裝鎮定,右手伸進崔錦兒的衣襟,滑入肚皮,撫著她微微隆起的肚子,無奈道“看在孩子的份上,本王不跟你計較。不過二哥怎麼辦?怎麼救他?”

“不怎麼辦,”崔錦兒按住李璟的手,阻止他亂摸,“你且記得,二哥辦不到的事,你也辦不到。盲目跑去隻能添亂,不如你寫封信告訴楚王,問問他該怎麼辦。他可比你聰明多了。”

李璟先是不服氣地哼聲,後來想了想,撲倒在床上,叫道“楚王楚王,你可彆真對他有什麼想法。本王可告訴你,小九是我的!少破壞我們的感情。”

“想哪兒去了?”崔錦兒捏住李璟的肩頭,猛地一扭道,“小九是嬌嬌的,你算老幾?”

不過夫妻倆雖然鬥嘴,李璟還是差人快馬加鞭,往晉州跑了一趟。

第二日回信便到。

李策沒有書法啟蒙老師,是從小臨摹石碑練出來的運筆。洞達跳宕、鋒芒畢露,卻隻寫了兩個字。

“待家。”

待家,像是兄長在囑咐頑劣呆傻的弟弟。

不是李策不願意多寫幾個字,實在是事務繁雜。

晉州的風雨,並沒有因為找到那些臂張弩,而有所停歇。

根據證據推斷,大槐樹村村民手中的弓弩,是有人為了挑起事端,刻意栽害。既然是這樣,李策同晉州刺史周賜商量,除鬥毆致人死亡的,其餘百姓是不是可以放了。

這樣做,一可以穩定民心,二不耽誤春耕。

周賜捋著山羊胡,欣然應允。

因為那些村民都受過刑罰,其中幾個甚至走不動路。周賜為了在李策麵前做出愛民如子的樣子,命府衙差官親赴大槐樹村,提前一日,送去赦免告示,讓他們第二天一大早,到州府衙門接人。

這一夜,大槐樹村的鞭炮放到淩晨。甚至有手藝好的木匠,連夜給周賜做了個長生牌位,準備供到廟裡去。

可是第二日,事態陡轉直下,眾人如遭晴天霹靂。

大槐樹村的村民徒步兩個時辰跑到州府衙門,衙門大門卻遲遲不開。拖到傍晚,心急的村民忍不住砸門,長史才率領差役出來解釋。

村民被告知,昨夜牢中出了大事,還沒有調查清楚,所以不能讓他們把人接回去。

“什麼事?難不成州府說話不算話嗎?”

“對啊!說好了讓我們接走,這會兒又找什麼借口?”

來接兒子的老人吐沫橫飛地責罵,而抱著孩子的女人們,則一邊安慰哭鬨的幼子,一邊小心往前擠。

“今日不讓接了?什麼時候能接?”

“求求官老爺,讓我們接回去吧!”

長史被推搡拉扯,無數雙手拽住他,許多張臉湊到他臉上。衣衫被撕碎,鞋子被踩掉,看著一張張焦急的麵孔,長史情急之下喊道“全都死了!接什麼接?”

這句話喊出來,州府衙門外刹那間寂若無人。

長史看著張口結舌的百姓,才把事情和盤托出。

就在昨夜,晉州監牢中的百餘囚徒,死得一個不剩,死狀可怖。

原因已經查明,是有人在牢飯中下毒。

但毒是誰下的,為什麼,則沒有查出來。

所以今日就算接,也隻能接回去屍體。

短暫的震驚後,州府衙門外哀嚎一片。

百姓才不管毒是誰下的。

你說我們私藏軍械,聚眾鬥毆,我們認了。你把我們家人打得半死不活、奄奄一息,我們也認了。可昨日你才說他們無罪,讓我們接走,今日竟然全都死光了?

他們不是“百餘囚徒”這樣冷冰冰的數字,他們是我們的兒子、丈夫、父親。他們是活生生的人,沒有罪的人!

就因為官大一級壓死人,你們就能胡作非為,視人命如草芥?

你們不是府衙,你們是閻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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