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不死神凰嗤笑。
江寒淡淡一笑，“小灰，給他出來亮個活!”
“嗷嗚！”
話音剛落，小灰就從禦獸空間裡鑽了出來，對著不死神凰張牙舞爪。
超凶！
不死神凰先是漫不經心的瞥了小灰一眼，隨後眼神劇烈震蕩起來，“這……這是？”
“不，不可能，你區區一個人類，如何能駕馭這種級彆的龍族。”
“而且……”
它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猛的看向了江寒。
而後眼眸中的震驚之色濃烈到無以複加。
被封鎖了這麼多年，損失的本源不少，所以不死神凰沒有動用半分力量。
可當它終於開始仔仔細細的打量眼前這人類的時候。
卻是得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結果！
“龍神的賜福？”
“不……這不可能……龍神那老家夥怎麼會做出這種選擇？”
不死神凰低吼，“難道就連祂也隕落了嗎？”
它死死的盯著江寒，沉重的威壓擴散開來，“人類，你如實告訴我，龍神身在何方？你又是如何得到這份力量的？”
“我不相信，那老家夥會信任一個人類。”
“這個嘛，我確實是不知道。”
江寒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衣領，隨後燦爛一笑，“不過，如你所見。”
“現在站在你麵前的是21世紀三好青年，曾經連續三年蟬聯五道杠大隊長，轉職財神、獸神掌控者，英勇之徽獲得者，等級排行榜榜一，龍凰帝國待定男爵，風葉城婦女之友的絕世好郎君，夜寒是也。”
“想必契約個什麼不死神凰的，問題不大。”
“……”
不死神凰沒有說話，隻是死死的盯著他。
良久。
“罷了。”
它重重的歎息，“如此混亂而又矛盾的氣息，即便是吾也是第一次看到。”
“也許你真有這個資格。”
“低調，低調。”江寒一臉謙虛道，“其實也沒你說的那麼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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