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墨宴舟會找個時間問問爺爺的。
“你睡不睡?”他冷冰冰的問。
小嬌妻不服氣的哼了一聲,就鑽到床上去了。
然後那條刺繡的連衣裙從被子裡扔出來。
墨宴舟揉了揉太陽穴,默默將窗簾關上,房間瞬間變得一片漆黑。
“壞蛋。”
小聲罵他?
他克製自己沒變成禽獸,怎麼還成了壞蛋?
墨宴舟將她的裙子放好,又去衣帽間換了一身睡衣,出來時將一條睡裙從被子旁塞進去,“睡裙。”
“我不穿!”
“夏夏。”
漆黑的房間裡,墨宴舟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穿好了……”
墨宴舟坐在床邊,“真乖。”
“那你乾嘛坐著?我保證不亂摸你,行了吧~”白蘊夏往旁邊挪了點,“也不挨著你,不讓你破戒,可以嗎?”
“破戒?”
“對呀,你這麼高冷禁欲,不就是想學小說裡的佛子男主嘛,我之前還想著回國給你求個佛珠,讓你盤呢,生氣都忘記了。”
墨宴舟被氣笑了,笑聲很低,但是聽得出來也不是那麼怒。
反而有點兒寵溺的意味。
不知道是不是她聽錯了。
墨宴舟躺在了床邊,“謝謝你的美意,佛珠就不用了,我不信那些。”
如果求佛有用,他早就應該抓到了嚴正濤。
“好吧~”
不想盤佛珠,還是盤她。
白蘊夏又悄悄的挨過去,小腿搭在他身上,“我是小女孩子,我沒有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就撒謊騙你了,我就要挨著你,我喜歡挨著你。”
“唔……老公身上的味道好好聞。”
什麼欲拒還迎呀!
墨宴舟就喜歡這種直球的死纏爛打和肢體接觸。
躺在一張床上拿她完全沒有辦法。
隻能讓她為所欲為。
可憐的夏夏此刻還不知道有句話叫做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
白蘊夏對他的身體愛不釋手,小腿蹭,小手摸。
墨宴舟無奈又寵溺的說了一句,“小騙子。”
此刻白蘊夏已經被困意打敗了,整個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也沒有追問到底,臉頰貼著他的肩膀睡著了。
下午他們拍攝的是古風,因為墨宴舟的母親是江南的,很喜歡那邊的建築風格,老宅三十年前就修建了一處江南水鄉的院子。
白蘊夏換上了鳳冠霞帔,走路都十分小心翼翼。
她頭上這個可是真的鳳冠,幾百萬的東西戴在腦袋上,弄壞了奶奶會不會生氣呀?
她小心翼翼的時候看見了穿著紅色新郎服的墨宴舟,一下就輕鬆了。
看慣了白襯衣的墨宴舟,第一次見他穿紅色,還戴了帽子,擋住了現代的短發,看起來還像從古代而來的翩翩公子哥。
如果墨宴舟生在古代,絕對可以當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殺伐果決,可能就連帝王都要看他的臉色。
每日一問,愛卿你不會造反吧?
好喜歡造反的丞相!!
白蘊夏走過去,墨宴舟就主動伸出手攙扶她。
經過早上的拍攝,下午的拍攝倆人就配合默契多了。
隻是這處院子母親曾經在這裡住過,墨宴舟看見裡麵被打理的井井有條的畫麵,觸景生情,想念母親,眼眶似乎有淚。
“還沒舉行婚禮,你就感動的哭啦?”白蘊夏扶著鳳冠歪頭看他,“那婚禮上就不許哭了喲。”
上位者收斂情緒,喜怒不形於色,不能讓彆人察覺到他在想什麼,思念回憶要藏在心裡。
周圍人眾多,白蘊夏卻敏銳的察覺了他的不對勁,幫他找了個借口,開玩笑的語氣讓所有人以為他是因為結婚感動,而不是還念著去世的父母,念著那個十惡不赦的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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