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總看著季聽風,“季總,這,這……是因為你吧?你來之前可沒有說你和小白總之間有嫌隙。”
他的生意啊!
這就泡湯了!
(t▽t)
季聽風冷眼看他,頭也不回的率先離開。
夜幕降臨,下班的姐妹倆去了清吧。
清吧和酒吧不一樣,這裡很安靜,沒有嘈雜的音樂,也沒有晃眼的燈光。
姐妹倆說說笑笑,特彆開心的時候,出現了一個人打破了這份寧靜。
季聽風今天心情不好,開車在外麵閒逛,看見了白與霜的車停在外麵,就上來碰碰運氣。
沒想到她們姐妹倆就坐在窗邊,笑的明媚愉悅。
季聽風走進去,大大咧咧的坐在旁邊,一雙陰鷙的眼直勾勾的盯著白與霜清冷絕美的側顏。
“你再不理我,我信不信我現在馬上去德國,把溫斐然給弄死!”
瘋批!變態!
神經病。
白蘊夏氣的一杯酒直接潑了過去。
季聽風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白蘊夏!!你在乾嘛!”
白蘊夏太生氣了,後知後覺的害怕,緊張的後背發涼,可她眼底依舊倔強,“你不許欺負我姐姐!”
這還是她聽見的,她不在的時候,季聽風是不是對姐姐說過更多可惡的話。
清吧裡其他的客人也紛紛看了過來。
白與霜眼底冷漠,“季先生,我心理健康,沒有斯德哥摩爾綜合症,並不會對一個傷害過我的人動心,從你針對白家的那一刻起,我們之間就絕無可能,和他沒有關係。”
她已經三年沒聯係過溫斐然了,送他出國前,她親口說的不要聯係。
聯係就會想念,放不下,她有太多的事情要做。
她更怕溫斐然會跑回來,他的學習需要專注,德國留學不比其他地方,留學三年可能變成五年,七年,甚至八九年,都畢不了業。
“你敢說你心裡已經沒了溫斐然了?”季聽風質問。
白與霜覺得他有病,季聽風最好彆去找溫斐然。
她害怕。
她冷冷道:“如你所見,我現在忙著管理公司,沒時間談戀愛,也沒有時間想任何人,不管是你,還是他。”
不遠處,湛柏看見了白蘊夏的側臉,眉峰一挑,姐妹倆似乎在被刁難。
按理說他應該直接衝過去的。
但這個機會貌似應該給墨宴舟。
夏夏的英雄不是他。
湛柏給墨宴舟發了個消息,拍了個照片,加了個定位。
【你不來我就去了喲,到時候就把你老婆帶回我家咯!】
赤裸裸的威脅。
“我不信!”
“你信不信重要嗎?誰管你啊!你以為你是誰啊。”白蘊夏翻了個大白眼,“自以為是,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想要女人喜歡你,光明正大的追求,耍手段算什麼正人君子,哦,你不是正人君子,你是陰暗爬行的變態!”
白蘊夏妙語連珠的罵他,剛剛潑了季聽風一杯酒根本就不解氣。
他憑什麼質問姐姐。
姐姐和誰談戀愛,與他有半毛錢關係嗎?
“季聽風,我警告你,如果你以後再騷擾我姐姐,我不會放過你的!”
“就你?”季聽風不屑,“你除了能罵兩句不痛不癢的臟話,還能做什麼?哦,還會潑酒,如果你不是她妹妹,你覺得你的手還能安好嗎?”
“我有……”
墨宴舟。
他會幫她嗎?
小說裡天涼王破分分鐘。
可是她和墨宴舟在冷戰。
她真沒用,幫不了姐姐。
“她說的不對嗎?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我就算死,骨灰都不可能留給你的。”白蘊夏緊緊的握著妹妹的手,“我以前不愛你,以後也不會愛你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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