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情,不是因為香薰,是因為她的撩撥。
一想到高冷禁欲的墨宴舟因為她動情,白蘊夏就興奮不已,紅唇貼到他的頸項上舔|吻。
“夏夏……”
墨宴舟扣住她的後腦勺,“彆……”
“說了喜歡你也不讓親!”白蘊夏委屈的隔著襯衣咬他肩膀。
“你再這樣拒絕我,以後不讓你親了。”
墨宴舟習慣了克製欲望,可是她沒習慣啊!
從小到大,她想要什麼,爸爸媽媽和姐姐都會送到她麵前來,從小嬌生慣養沒受過什麼委屈。
委屈都是結婚之後在墨宴舟這裡受的。
後腦勺上的手鬆開,順著脊背滑落到她的腰間停下,他清越的嗓音早已變了調,“親吧。”
白蘊夏生氣的咬他的唇。
咬疼了墨宴舟也寵溺的看著她,“消氣了沒?”
“沒。”
白蘊夏噘著嘴,悶悶不樂的盯著他。
她一雙眸子淚盈盈的,眼尾濕紅,又倔強又柔弱,處處透著需要被憐愛的氣息。
墨宴舟主動貼過去,含吻她的唇。
再清冷淡漠的人,一旦沾染情欲,那雙眼也變得迷離朦朧,在欲望的侵擾下越吻越深。
分開後,墨宴舟喘著氣貼著她的額頭,“現在呢?”
他以為他的吻有魔法呀!
親一下就消氣了。
至少得親個三四五六下吧。
“嗯……好像還有點生氣,要不你再親親試試?”白蘊夏輕聲說。
墨宴舟的吻再次落了下來。
她配合且享受的與他接吻,外麵的風風雨雨都和他們沒有半點關係。
陰暗潮濕的地下室內,鄧玨山推到房間布滿灰塵的貨物架,用力踹了兩腳。
“放我出去!!!”
“艸!老子有的是錢!放我出去!”
“我給你們錢,你們給我準備一艘船,我要馬上離開這裡!”
鄧玨山又用英語說了好幾遍,任他如何叫喊嘶吼,外麵守著的人都不為所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終於傳來腳步聲。
門一開,鄧玨山立刻從地上起來,衝到門口,卻看見臉色蒼白的墨渡走進來。
他緊張的往後退,“墨渡,你沒死啊……”
“我命大!”墨渡手裡拿著一把黑色的槍,“我們以前一起玩過槍,每次都是我贏了,我讓你好好練練,你說不用,國內又不會有真槍讓你玩。”
墨渡氣勢淩然,一步步逼近他,“所以你早上那一槍,打偏了。”
沒打中他的心臟,打中了他的腹部。
“墨渡,我錯了,我錯了,你彆殺我,錢,我有,我還給你!你彆殺我!”
鄧玨山害怕的渾身發抖。
被逼到牆角,他咚的一聲跪了下去。
他現在這副狼狽的樣子,和早上左擁右抱,瀟灑恣意的有錢人截然相反。
他也會害怕啊!
鄧玨山騙了很多錢,雖然這一年一直揮霍,可他還沒花完。
他還年輕,還不想死。
他還沒有活夠。
他知道墨渡心軟,墨渡不比他哥哥那麼心狠手辣,殺伐果斷。
隻要他放低姿態,墨渡說不定會放過他的。
鄧玨山磕頭求饒,“墨渡,看在我們曾經是同學和合作夥伴的份上,放過我吧,我早上是鬼迷了心竅,我不是故意的!你放過我,我曾經欠你的錢,我都會想辦法還給你的,如果你殺了我,就什麼都沒有了!”
“墨渡,我能從你那裡騙到那麼多錢,我也有辦法再搞到那麼多錢的,本金加上利息,我都還給你,隻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你知道的,我家裡還有年邁的爺爺奶奶,我父親還癱瘓在床,家裡就靠我母親!”
鄧玨山一抬頭就看見黑乎乎的槍口對著他,他嚇得尿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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