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啊!!
她和墨宴舟之間沒有聯係方式,他打給了哥哥。
白蘊夏睡得昏昏沉沉的,下雨天最好眠,為什麼會有敲門的聲音啊?
“墨宴舟,有人敲門……”
“你去開……”
她強撐著眼皮,整個身體懶懶散散的坐起來,房間裡依舊亮著柔和的壁燈,卻沒看見墨宴舟的身影。
就連那本書也被隨意的扔著。
“白蘊夏!”
是安可瑩的聲音。
白蘊夏立刻下床,跑去開門。
“可可姐,你怎麼來了?”
墨宴舟呢?
又不見了。
安可瑩一見她這副睡意朦朧的樣子,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該擔心。
她走進房間,關上了門。
一眼,安可瑩就看見了茶幾上燃過的香薰,“所以昨晚你們點過香薰。”
白蘊夏撓撓頭發,“所以裡麵真的催情的成分?”
否則安可瑩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送一個香薰到房間內。
“有,有什麼用,一看你和墨宴舟昨晚就沒同房。”安可瑩手指輕輕的摸了一下她頸項上極淺的吻痕,“倒也不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嘛。”
白蘊夏小臉一垮,“哎……”
彆提了,提起來都是一把辛酸淚。
“你老公送他弟弟去醫院了,讓我來陪你,我們有時間,可以慢慢聊聊。”安可瑩悠然的坐在沙發上,隨手把墨宴舟看過的書扔在茶幾上。
“墨渡怎麼了?”
安可瑩手指比了一個槍的動作,“biu!”
白蘊夏心臟瞬間提到嗓子眼,著急的連環問,“他中槍了?誰動手的?在哪受傷的?這裡是旅遊勝地,好吧,這裡是自由國度,持有槍支不犯法,那墨渡的性格應該也不會得罪人,怎麼會被槍殺,嚴不嚴重?”
她連忙拉開窗簾,外麵依舊是瓢潑大雨。
白蘊夏小聲嘀咕起來,“這麼大的雨去醫院,路上不會出事吧?”
安可瑩看白蘊夏那副失魂落魄擔憂的樣子,慢悠悠的搖頭,這種感覺她太熟悉了,擔心憂慮記掛願安,就是愛上了。
“我哥說墨渡傷的是腹部,所以問題不大,至於彆的,我也不太清楚,墨宴舟肯定沒受傷的,你放心好了。”
白蘊夏恨自己睡的太熟,竟然連墨宴舟離開都不知道。
她走到床邊,拿起手機給墨宴舟打電話,手機很快就接通了。
“夏夏。”
聽見墨宴舟平靜的聲音,她懸著的心終於放下,“墨渡還好嗎?”
“死不了。”
“哥——”
白蘊夏聽見了兄弟倆的聲音,“他還能那麼中氣十足的叫你,肯定死不了,我乖乖在酒店等你們回來,你們注意安全。”
“夏夏,彆怕,我已經讓人過來保護你們了,我應該很快回來。”墨宴舟低頭看了眼墨渡。
流了那麼多血,還有精神罵人,取個子彈應該就能回去了。
他不放心把白蘊夏留在那邊,她還有兩位朋友,都是女孩子。
白蘊夏溫柔回答,“好。”
掛了電話後,安可瑩又給顏如瑟打了個電話,把她叫來。
酒店發生了槍擊案,遊客們人心惶惶,不少人聚集在樓下前台準備退房換個酒店住。
樓下吵吵鬨鬨,房間裡三個人在打牌。
“我們夏夏今天心不在焉,輸了不少,一會兒等墨宴舟回來了,我可要問他要錢。”安可瑩笑吟吟的靠著,“對吧?”
顏如瑟讚同的點點頭,“餓了,先去吃點東西。”
白蘊夏沒胃口,吃個飯也一臉憂愁。
“難道墨家在國外還有仇人?”安可瑩眯起眼,“那你可得小心點,一旦知道你的身份,可能會綁架你,威脅墨宴舟。”
“看那邊,來了好多人,一個比一個威武雄壯,氣勢洶洶,一看就是乾殺人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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