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了。
娶進門了,乖巧和乖張都是他老婆。
“沒有。”墨宴舟低聲回答。
老婆說得對。
這話以前爸爸經常說,還說妻管嚴很幸福,爸爸就喜歡媽媽管著他,不許喝酒不許抽煙,父親開心的不行。
“雨好大啊~”
白蘊夏擔心的看著外麵,“司機叔叔你開慢點喲,安全最重要。”
剛過三十歲被喊叔叔的司機:……
他有那麼老嗎?
白蘊夏靠在墨宴舟肩上,“你餓嗎?飛機餐好吃嗎?在國外有沒有水土不服?”
小嘴叭叭叭的問個不停,墨宴舟都不知道該回答哪一個問題。
“你想不想我啊?”
這個是白蘊夏最想知道的。
墨宴舟車內原本是沒有薄毯的,因為白蘊夏偶爾會坐他的車,怕她冷,準備了一條。
他拿過薄毯蓋在白蘊夏腿上,“飛機餐不好吃,餓了。”
“我也餓了。剛剛墨渡一直在吃,他心好大,好羨慕……”
白蘊夏才不想搭著毯子呢,她想貼著墨宴舟,從墨宴舟的身上取暖。
於是她翻身跨腿,麵對麵坐在了墨宴舟腿上。
墨宴舟心跳驟然加快,呼吸微沉,清冷的眼神不再平靜,眼眸下暗藏洶湧,“坐好。”
白蘊夏往前挪動小屁股,貼著他的腿根,“報告老公大人,我坐好了。”
她現在坐的位置比剛剛更加危險。
而她還覺得這姿勢不夠曖昧,把散落到一旁的薄毯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這畫麵如果被有色眼鏡的人看起來,白蘊夏絕對是躲在薄毯裡麵乾壞事。
然而白蘊夏也的確大膽,嬌軟的身體毫無顧忌貼到他胸膛,清淺的呼吸往他頸項落,白嫩的手指輕點他的頸項,“這樣坐可以嗎?”
“往後挪點。”
墨宴舟雖然習慣了克製欲望,但也受不了她這樣的撩撥,尤其是此刻外麵下著暴雨,他們待在狹窄的車內,曖昧的氣息越來越濃烈,空氣都變得燥熱起來。
他在雨天情緒尤其不穩,他討厭這樣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