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路上小心。”白蘊夏微微踮腳,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我等你喲。”
此刻白蘊夏才有了點乖巧聽話的感覺。
墨宴舟匆匆離開。
白蘊夏慢吞吞的走進墨宴舟的房間,房間內柔和的壁燈亮著,不知道是墨宴舟忘了關,還是他刻意開著燈。
深灰色的床尾散落著黑色的睡衣睡褲,她鬼使神差的拿起來,放到鼻子前聞了一下,上麵隻有洗衣液淡淡的清香,大概墨宴舟隻穿了一會兒,被打電話叫走,就換了下來。
在老宅,白蘊夏也算是睡過墨宴舟的床。
但床上的四件套是新換的,一點兒墨宴舟的氣息都沒沾染上。
今晚不一樣,墨宴舟的房間,沾染了墨宴舟氣息的床。
她鑽進被窩裡,在墨宴舟的床上滾來滾去,東聞聞,西摸摸,渾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好興奮啊!
今晚睡墨宴舟的床,下次就睡墨宴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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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墨宴舟把墨渡從警局帶了出來。
墨渡垂頭喪氣的鑽進車裡。
墨宴舟揉了揉眉心,閉目養神。
不知道白蘊夏睡著了沒。
有沒有等的生氣了。
長得一副乖乖軟軟的樣,生日派對上回答沒讓她高興就耍大小姐脾氣了。
“我沒錯,你就算要扣我零花錢,我也認了!”
墨渡驟然冒了一句出來,墨宴舟這才悠悠的睜開眼睛,冷冽清冷的掃了他一眼,“打架能解決問題?”
白蘊夏在他麵前說過幾次想要生寶寶。
墨宴舟看著自己教育出來的弟弟,忽然有種不敢生孩子的念頭。
他的教育貌似很失敗。
“怎麼就不能!拳頭就是硬道理,哥,真理隻在大炮的射程內,石書新那個紈絝,他說你和嫂子之間就是不堪入目的話,說你不近女色,嫂子跟了你守空房,他要去找嫂子,幫嫂子排解寂寞被我聽見了,這我能忍嗎?我當然是上去就一腳,邦邦給他兩拳。”
墨宴舟神色緩和許多,好像也不是特彆失敗,三觀還是正的,而且護犢子。
“今晚是嫂子的生日,你就這樣出來了,嫂子沒生氣吧?”
“你回去自己道歉。”墨宴舟冷冷道。
“我不回去,你讓我出來住,不就是怕我打擾你們嗎?我回公寓!”
墨渡不太好意思麵對白蘊夏。
而且他臉上還有傷,多影響他帥氣英俊的形象啊!
司機將墨渡送到公寓後,再開車回雲溪穀。
今夜星空寂寥,彎彎的月亮掛在夜幕裡,遙遠的星星一閃一閃的。
夏季難得有這樣清涼的夜。
墨宴舟推開臥室門,室內安靜如常,他臨走時開著燈壁燈依舊亮著。
他走進去,他的睡衣睡褲被扔在了床尾的沙發上,一雙白嫩纖細的長腿從薄被中露出來,她生活的精致,就連腳趾也塗了肉粉色的指甲,粉嫩可愛。
白蘊夏已經睡著了。
墨宴舟關了燈,摸黑到床尾換上了睡衣睡褲,才輕手輕腳的上床,怕吵醒了睡美人,就連呼吸都是屏住的。
他習慣了一個人睡,今晚床上多了個香香軟軟的美人兒,好像也沒有那麼難以入眠。
雖然今晚什麼都沒做,她的願望是一起睡,躺在一張床上也算是滿足了白蘊夏的生日願望。
另一邊,安可瑩玩到淩晨十二點,才回到家。
她一進門,就看見門廊上多了一雙黑色的男士皮鞋。
公寓裡亮著柔和的燈,廚房內有食物的香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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