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壞心眼的想看。
怕惹他生氣吧~
他們之間的感情還沒有好到她可以在墨宴舟麵前為所欲為。
什麼時候才能將這位禁欲的男神拉下神壇,看他那雙清冷淡漠的眼睛染上欲念的氣息呢?
一定很蠱人。
白蘊夏親夠了,小腦袋埋在他肩上,“你說……我這次要怎麼謝謝你?”
“不需要謝禮,以後乖一點就行。”
“我一直都很乖呀~”白蘊夏理解,自己哪裡不乖了。
難道是不能隨便親他,還不能隨便坐他腿上。
可是墨宴舟手臂圈著,她現在也下不去呀~
愁人。
可愛的夏夏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還要怎麼乖,墨宴舟才會滿意。
“嗯,繼續保持。”
今天的確很乖,這幾天都很乖。
乖的有點讓他心疼了。
墨宴舟說話時薄唇幾乎貼到她的耳廓上,嗓音微啞,格外的低沉撩人。
有種在蓄意勾人的感覺。
隻可惜夏夏還沉浸在自己要怎麼乖的話題裡,沒察覺到墨宴舟嗓音的變化。
第二天下午,白聿秋醒了。
到底是墨宴舟的嶽父,韓禹親自去做的檢查,之後又把自己的助理留在國內,晚上才坐飛機離開陵市。
白聿秋在重症病房待了半個月,轉移到了普通病房。
墨宴舟的爺爺奶奶也去醫院探病了。
白聿秋在精心照料下恢複的不錯,也能和長輩說說話。
墨老爺子和老夫人話裡話外都誇白蘊夏可愛乖巧,他們非常滿意,現在正在籌備婚禮,讓他早點好起來,參加女兒的婚禮,陪女兒走紅毯。
白蘊夏遠在工作室還被爸媽給教育了一通,說婚禮那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給他們說。
她怎麼說呀。
爸爸剛動了手術,而且墨宴舟那邊都沒搞定,婚禮日期也沒定,戒指還在做,婚紗也沒挑,婚禮遙遙無期。
她才不著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