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那張不用看，是數字2。
她同顧蕭楠道：“顧教授，您要不按照這個順序驗證？342。”
男人沉默半晌，看著手中佛像陷入沉思。
白清妍站在一旁沒有出聲，實驗室再次安靜起來。
“咕咚咚……”
幾聲怪異的聲響打破安靜的氣氛，
她臉色緋紅，像是像是塗了上好的胭脂一般，連脖子都染上淡淡的櫻粉色。
顧蕭楠從思緒拉回，看向身旁微窘的女孩兒，黑眸帶著淡淡的笑意，“肚子餓了？”
他看了眼時間，晚上八點了，“我送你下樓吧。”
白清妍問道：“您不吃晚飯嗎？”
顧蕭楠按下開關鍵，鋼化大門應聲而開，“我吃個泡麵就好了。”
她眉頭蹙起，“您經常吃方便麵嗎？”
男人搖頭，“這段時間開始吃。”
兩人聊天中，電梯已經到了。
遇到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藍色口罩的科研人員站在電梯裡，身高大約有一米八三。
他朝顧蕭楠點頭示意，顧蕭楠回以微笑。
白清妍看不清男人的樣貌，儘量減少自己存在感，低著頭跟在顧蕭楠身後。
“聽說賴永昌被學校辭退，取消黨籍。”白色大褂的男人淡聲道。
顧蕭楠輕“嗯”了一聲。
“顧教授，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所謂邪不勝正。”白大褂男人再次開口。
白清妍一米六的個頭，感覺身前的兩人就像兩座高山。
“叮……”
電梯門再次打開。
顧蕭楠朝縮在角落的白清妍道：“出來吧。”
“噢。”白清妍繞過白大褂男人，屁顛屁顛地追上顧蕭楠。
餘光瞥向那個白大褂男人，重新關上電梯門，前往負一層。
白清妍忍不住問道：“顧教授，剛剛那位是？”
“陸睿淵，化學係教授。”他淡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