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交出指揮權是實打實的。
第一個選擇全死光，第二個選擇留下一部分。
隻要不是傻子，在人家如日中天的情況下，都知道怎麼選擇。
所以雷震很快就拿到了白頭鷹一兩百人的指揮權，也接手了對方的安全谘詢公司，起名為黑水。
還是這個名字，就是背後老板變更了。
至於老白，被雷震留在獵人學校，他帶來的幾十個人也混編到約瑟王的手底下。
至此，最吃虧、最受傷的就是白頭鷹了。
當然還有奧利維亞，她每天晚上都在承受，傷疤還沒有好透，又增添了新傷，身上幾乎沒有完好的地方。
她後悔接這個任務了，哪怕有一顆強大並且堅韌無比的心，也曾接受過反審訊訓練。
可真受不了這種反複的折磨，看到雷震就感覺全身都疼。
最重要的是在覺得疼的時候，心底竟然還出現種莫名其妙的快感，偏偏還清楚這種感覺是怎麼來的。
刺激性的東西會讓人上癮，比如辣椒、大蔥、大蒜、生薑、芥末等等。
這是生理的正常反應，當反複適應一種刺激之後就會習慣，而養成習慣了就很難戒掉。
抽煙大多不是煙癮戒不掉，是習慣難戒。
一個道理，疼痛也是一種刺激，經常適應疼痛，也會上癮。
不過絕大多數人都在本能的避免疼痛，因為這會讓人感覺不舒服，可如果被迫的呢？
會上癮！
如果疼痛跟生理愉悅並存呢？
奧利維亞知道自現在的心理是怎麼來的，作為王牌特工，對這些了解的很全麵。
可知道歸知道，身體習慣已經被漸漸養成。
感受著它，看著它慢慢改變自己卻無能為力，這是最可怕的。
……
國際準軍事組織聯盟委員會來了，大概十多個人，基本上都是在愛莎那見過的。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雷震帶著學校的領導層在碼頭迎接，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跟對方一一握手。
除此之外，還有禮炮歡迎。
相當重視，重視到讓委員會的人感覺到尷尬不已，因為雷震去愛莎那的時候，他們迎接的方式顯得很小氣。
“諸位，咱們算是熟人，所以不用客套。”雷震笑道：“來來來，我先帶你們參觀下學校，希望各位能夠提出寶貴意見，以便接下來更好的糾正。”
“神話先生客氣了，我們是來學習的。”
“沒錯，獵人學校比我想象要好，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雖然我們是來評級的，但我感覺其實沒必要，這種規模、這種設施、這種實力，是前所未有的……”
人家上次到愛莎那，自己這群人給的是羞辱，這次來到了獵人學校，人家給的是最高規格。
尷尬也好，找補也罷，話有多好聽就往多好聽的說。
此一時彼一時，大漂亮都入股了，他們當然得往天花亂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