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守空房_山河美人謀葉嬌李策_思兔 

獨守空房(1 / 2)

山河美人謀葉嬌李策!

葉柔說要等等,在場眾人便都耐心等待,無人催促。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這兩年,安國公府一直在風口浪尖上。他們多次立功受到嘉獎,也多次陷入險境、死裡逃生。

如今葉長庚是大唐最年輕的節度使,鎮守最富庶的劍南道;葉嬌是楚王妃,多次協助政事、解朝廷燃眉之急,就算相比科舉高中的朝臣,都不遑多讓。

得罪安國公府,要先問問這兩位的意思,再看看楚王的臉色。

楚王李策神色冰冷,沒有同六皇子李璨打招呼,隻對葉柔道“長姐可暢所欲言。”

葉柔的手指在衣袖內緊攥手帕,心裡慌亂害怕,麵上卻努力做出謹慎舒展的神色,深深吸了一口氣。

“敢問大人們,”她道,“貨運出了事,除了抓住買賣雙方和貨運船家審問,難道不應該再審問彆人嗎?”

“彆人?比如誰?”崔玉路問。

葉柔道“從齊州到洛陽,京杭運河大小渡口有三十二座,水位和碼頭能容安國公府貨船停靠的,有九座。管理這些渡口的漕運衙門,他們有這些貨船停靠和駛離的記檔。既然要查,不如連帶漕運衙門、都水監和水部司,全都查問,我們才會心服口服。”

葉柔的聲音雖然溫婉柔軟,說的話卻咄咄逼人。

崔玉路驚訝地張口,抬手捋須,同戶部官員對視一眼。

“想不到安國公府的掌櫃小姐,倒對衙門朝事這麼了解。隻是本官想問你,你知道負責京杭運河的鹽鐵錢糧轉運總使,是誰嗎?”

“不知道。”葉柔道。

崔玉路乾笑“鹽鐵錢糧轉運總使由宰相大人兼任,依小姐之見,也需審問宰相嗎?”

宰相乃百官之首,是這些朝臣不敢招惹的上司。

葉柔輕輕施禮,不亢不卑道“奴家不懂朝事,但是知道自從長孫無忌編纂《唐律》,大唐有法可依,大理寺依律問罪,上斬皇親國戚,下斬奸佞之臣,從不以對方身份貴賤斷案。”

崔玉路怔了片刻,突然大笑。

“好!”他撫掌,扭頭問李策,“楚王聽到了嗎?”又問李璨,“六皇子可聽見了?”

“聽見了,”李璨有些陰陽怪氣道,“說大人你能斬皇親,我以後見到你得繞著走。”

崔玉路笑完,目光閃亮對葉柔點頭“一切有關人等沒有全部緝拿到案,讓小姐一人先入監牢,的確是本官做事不妥。小姐先請歸家吧,待明日本官奏明聖上,再行論斷。”

葉柔淺淺施禮告退。

她轉身離開,在微微搖晃的船板上,儘量讓自己走得穩穩當當。

不能露怯,不能丟人,不能被人恥笑。

她曾經是安國公府的笑話,好不容易撿起來的尊嚴,不能再被人踐踏。

葉柔步履不停麵色緊繃,一直走出渡口,走到馬車邊,抬腳上車。

緊張憂懼的心情在這一刻終於鬆懈,她抬腳不夠高,腳步踏空身體向前倒去。

“啪”地一聲,葉柔的額頭磕在車板上。駕車的馮劫回頭,跳下馬車去扶葉柔,口中道“都怪我,忘了小姐沒帶丫頭。”

可有人已搶在他前麵。

那是突然出現的武候長白羨魚。他翻身下馬,一隻手還握著寶劍,動作很快,像要扶住一枝將倒的花。

“沒事,馮伯,我沒事。”葉柔一隻手捂著額頭,一隻手按住白羨魚的手臂,慢慢站穩身子。

等她抬頭,才發現扶住自己的不是馮劫,而是不久前才在城門外遇到的青年武候長。

而葉柔此時淚流滿麵。

“我……”她鬆開白羨魚,退後一步,解釋道,“我摔得不重,我哭……我哭是因為摔得太疼了,不礙事。”

又是不重又是太疼,拚命維持儀態的葉柔,此時頗有些丟盔棄甲的狼狽。

“小姐……”馮劫急急地抽出衣襟裡的手帕,卻又覺得不夠乾淨,沒遞出去。

而白羨魚已送出了他的手帕。

那手帕乾淨得很,是藍色的蔡州雲花綾,方方正正,做工精良。

“葉小姐,”他退開一步,留出男女大防的距離,道,“疼的時候都會哭的,我小的時候,我爹就常常把我打哭。”

其實現在也常打,隻是他忍住不哭了。

這句話緩解了葉柔的尷尬。

葉柔沒有接他的手帕。

這孩子今日有些不同,神情語氣,總覺得有些刻意。葉柔掏出自己的手帕,輕輕拭淚,問道“武候長怎麼有空到渡口來?”

“有公事。”白羨魚訕訕地收回手帕,低著頭再退一步。

葉柔站在馬車前,對白羨魚勉強笑了笑“武候長去忙吧,我這就回去了。”

“哦,好。”白羨魚看著葉柔爬上馬車,聽到誰在“梆梆”地敲著什麼。他轉頭,見馮劫坐在馬車前室,用馬鞭敲著馬鞍,示意白羨魚讓一讓。

白羨魚這才發現自己擋住了路,牽馬避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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