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河冷著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爹,你今天這是怎麼了?”
“芷晚,你告訴爹,那個姓初的公子,你認得他嗎?”
“姓初的公子?哪位?”
“就是外麵受傷那位。”
原來他姓初,她竟然還不知道。
她忙搖頭否認,
“不認得。”
“真不認得?”
顯然,對於她的話,洛天河並不信。
“爹,你為何這樣問?”
芷晚有點心虛的捏了捏手指,難道爹發現什麼了?
洛天河輕舒口氣,蹙緊眉頭低語,
“那為何一鳴長的和他很像?而且,他以前來過鳳凰城,你好好想想……”
爹的話,讓她暗自咽了下口水,原來,爹已經開始懷疑了。
其實也不怪爹懷疑,一鳴這臭小子見人家麵就叫爹,而且他們的眉宇間,以及神態,真的有幾分相似。
“爹,長的像的人很多,你彆瞎想。”
“你真不認得他?”
她忙搖頭否認,
“不認得,我要是認得他,早拉他去見官了。”
她心虛的摸了下鼻子,繼續道:
“再說,如果他真是欺負我那個人,我怎麼會不認得他呢。”
洛天河似是輕鬆的舒了口氣,
“你說的也對,剛剛我就在想,如果他真是當年欺負你的人,爹定會將他扭送到官府,讓城主大人替你做這個主,好好治治他的罪。”
說到這時,他握緊拳頭,一副憤恨的樣子。
芷晚知道,爹其實是心疼她的。
這些年,因為這個男人,她受儘了彆人的白眼,不止爹恨他,她也恨他。
可是她不能把那個姓初的男人就是欺負她的人告訴爹,她絕對不能讓彆人知道這件事。
這時,家旺娘從裡麵走出來,詫異的上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