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們,乾的漂亮”
“帥啊,爺們”
“走這邊,走小路”
一路上,慌亂的人群中,不斷有民眾豎起大拇指。
三木集團在春府不得民心,無論誰與三木集團作對,這些群眾都支持。
不斷有人替小白虎指路,也有人故意製造混亂攔住三木集團的人。
由於警署在場,三木集團也不敢開槍驅趕群眾,隻能硬擠。
小白虎跑出街道後,於叔三人早已在此等候。
“小子,剩下的交給我們”
於叔三人戴上頭套,接過小白虎手裡的槍。
“叔,謝了”
小白虎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什麼。
於叔三人隻有被抓,才能在媒體前麵說出三木集團金庫沒錢的事。
但他們注定不可能活著走出警署。
三木集團不會允許這三人活著。
“叔”
蚯蚓雙目通紅,某種意義上,是他選中的於叔去送死。
“傻孩子”
於叔摸了摸蚯蚓,目光柔和的看向小白虎“你們是後輩,我們作為前輩,自然要護著”
“我們三個當了這些年雷子,生死早就看淡了,彆搞這一出。”
“走吧,剩下的我們接手,保管把三木集團拉下地獄”
於叔拍拍小白虎的腦袋“孩子,是當雷子的料,但是···有其他活路··就彆當雷子,好好活著”
狼叔拉開槍栓,瀟灑地走到街頭,對準衝來的三木集團就開火。
原本氣勢洶洶的人群瞬間躲進兩側的車輛後麵。
狼叔大笑道“,狼行千裡吃肉,狗走萬裡都吃屎,怕子彈拿幾把槍。”
“啪”
狼叔肩膀被人放了冷槍,血花四濺。
人家看都沒看傷口一眼,舉槍對準放冷槍的人就是一梭子。
“孩子們,江湖路遠,我們下輩子見,走吧,彆回頭。”
狼叔閃身躲進車後,對小白虎擺了擺手。
“走吧,等到三木集團被滅之日,再給我們立個衣冠塚。”
於叔笑了笑,臉上沒有任何恐懼。
死,對他們來說也許是一種解脫。
“小子,謝了,讓我們死了還能做點有意義的事”
另一名雷子拍拍老九的臉。
“來,讓三木集團的狗子們瞧瞧什麼t是城外雷子的牌麵”
於叔反手拉槍栓,與另外兩人站成三角形陣勢,槍口交錯,打的三木集團的人難以抬頭。
“到了下麵,老子會告訴煙鬼,他的兄弟都是爺們”
於叔大喝一聲。
小白虎幾次想要衝上前,老九扯著他的衣領大聲喊道“走吧,不然這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說罷,老九直接扛起小白虎往外跑去。
眾人剛走不到兩分鐘,一道赤紅身影如鬼魅般從銀行門口疾馳而來。
子彈不能傷其分毫。
“砰”
狼叔和身前的車子一起被撞飛十幾米。
三人防線瞬間被紅影撕破。
土屋嶄新的皮鞋踩在狼叔胸口,雙目赤紅,聲音冷若寒霜“誰指示你的,說出來讓你死的舒服點”
狼叔被踩在地上,他的臉被那隻皮鞋肆意踐踏。
“艸,你們這些寇島砸碎,老子在下麵等你,咳咳”
狼叔全身肋骨皆斷,加上中毒已深,已經沒有力氣抵抗。
“成全你,我不信你們這些雷子骨頭都這麼硬”
土屋緩緩抬起腳,對準狼叔。
“死”
“啪”
狼叔的胸口被皮鞋貫穿,瞪大眼睛看著麵前的寇島人。
與此同時,一枚子彈,一枚用氣凝聚的子彈命中了土屋的大腿。
“誰”
土屋強忍著腿部的傷痛,猛然回頭。
側麵的房頂上,一個青年扛著一把大狙,遠遠地看著他。
兩人就這麼對視了片刻,狙擊手對土屋豎起中指“,等著昂,老子遲早打斷你的腿”
“我等你”
土屋泄憤般,抬腳踏碎已經死去的狼叔的腦袋。
這是對一秀的挑釁。
後者勃然大怒,舉槍就射。
但是狙擊手隻擅長偷襲,這種近距離,對方又有防備,想要命中對方談何容易。
一連兩槍都打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