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間牢房之中。
金墨就沒有蘇塵這麼好的心態了,活了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進牢房。
他是坐立難安,心中怎麼想怎麼覺得這個事情不對。
薛門羅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站出來為難他的,這一次很顯然是為了那個叫方知洞的家夥才親自出麵的。
而且方知洞那人看上去如此年輕,實力卻強悍至此,甚至能和他打個平手,背後絕對有大勢力撐腰,越想金墨心中越是後怕。
此刻他因為金堂天死去的怒火已經消散了,理智重新占據了大腦,一時間心中湧起一陣憂慮。
“爹,你怎麼樣還習慣吧?”正當金墨心中思索蘇塵的背景時,金潔從大牢外走了進來,擔憂的說道。
“習慣不習慣的也都進來了,你來的正好,趕緊回去讓二弟好好查查那個叫方知洞的家夥是不是有什麼背景,否則薛門羅不至於親自出手拉偏架。”
金墨略帶不滿的說道,之前在大街上,自己被薛門羅說的啞口無言,這些人站在旁邊看著自己受辱卻一個屁都不敢放,讓他心中有些生氣。
“是,爹您放心,我以後每天都會派人過來探望您的,有什麼事您跟他們說就是了。”
再次安慰一句,金潔連忙離開。
她也知道金墨受了薛門羅的氣,如今一肚子的怒火沒地方發泄,她可不想再觸了黴頭。
益雲府,飛龍軒,一間石亭中。
兩名白發老者圍著一張石桌對麵而坐,石桌上擺著一張棋盤,顯然兩人正在對弈。
此時一名中年男子急匆匆的從外麵跑了進來。
“兩位長老,你們怎麼還有閒心下棋啊!出大事了!”中年男子急聲說道。
“小張啊,我說多少次了,身為飛龍軒的宗主,你要沉得住氣,要有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氣量,總是這麼急匆匆的乾嘛。”
其中一名白發老者不滿的訓斥道。
中年男子正是飛龍軒的宗主,張玉庭。
“說說吧,發生什麼事了?”
另一名白發老者就顯得沉穩許多,直接開口詢問道。
“報告大長老二長老,是金家出事了,金堂天被人活活打死,金墨也因為和人當街鬥毆,被薛門羅給拘捕了,現在已經在府衙大牢之中了。”
張玉庭連忙將剛剛得到的消息一口氣說了出來。
兩名白發老者正是飛龍軒的兩位太上長老。
“你說什麼!金墨因為打架鬥毆被抓了,你確定不是在跟我開玩笑?是我聽錯了還是薛門羅腦子壞了?”
剛剛還在訓斥張玉庭不夠穩重的二長老頓時張大了嘴巴吃驚的說道。
金墨被薛門羅抓了他倒是不奇怪,在整個益雲府就沒人敢跟薛門羅叫板的,但是因為打架鬥毆被抓屬實是讓他有點沒繃住。
“老二,讓小張先把事情說完你再問。”大長老咳嗽一聲,示意張玉庭繼續說。
在大長老的示意下,張玉庭趕緊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和兩人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