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男子遠離廢墟,北辰隨手將他扔到地上。
男子尚未來得及痛呼,就被北辰一腳踢在下巴上。
“哢嗒。”
“啊!好痛!該死的小…額…”
在發現自己能說話後,男子瞬間停止了咒罵,膽怯的看向北辰。
“罵唄,繼續,反正都是要死的。”
聳了聳肩,北辰示意自己並不在意。
“嗬嗬,你…您說笑了。”
“沒啊,我說的是實話,反正你是活不過今天,就是不知道你是死在誰手裡罷了。”
聽著北辰用漫不經心口吻告知自己的結局,男子臉色難看至極,但實力的鴻溝讓他生不起任何歪心思,隻得扯起嘴角,做出一副討好的模樣。
“嗬嗬,北辰君,我們之間似乎並沒有衝突,即便那兩位是您同學,但看您剛才的行為,您跟她們似乎也是剛認識吧?”
“嗯,然後呢?”
見北辰沒有否定自己的說法,男子心中升起一絲希望,迫切道
“隻要您放過我,後麵我會給予她們補償的。您可能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紫藤……”
然而,男子的話尚未說完,就被北辰揮手打斷。
“不用自我介紹。”
“我對你這種雜魚叫什麼不感興趣,把你下巴接上也不是讓你說這些屁話的。”
“來吧,說一些我感興趣的。”
“這樣你在臨死前受的罪也能少一點。”
說著,北辰也不再理會男子的掙紮,掏出補光燈和色相機架在一邊。
然後笑著走向在地上爬動,想要遠離此地的男子。
……
另一邊,內衣店裡,三名少女正擠在一間不大的倉庫內嬉鬨著。
確切的說,應該是兩個,因為雷姆無法跟七海和喜多川溝通,所以她隻是麵無表情的站在梯子上,抬手釋放水魔法,充當著花灑。
洞窟的溫度並不高,由魔法生成的水也不是溫水。
因此,當微涼的水流,當頭澆下時,兩位少女均是不自覺的輕呼出聲,相擁在一起,抱團取暖。
當然,很明顯,喜多川在團戰方麵更勝一籌。
而隨著水流的不斷衝刷,兩人的皮膚也逐漸展現出它們原本的色澤。
白皙透亮充滿生機,宛如經過精心雕琢的羊脂白玉,溫潤且富有光澤。
每一滴水珠在她們的肌膚上滑落,都仿佛被皮膚吸附,留下一層水潤的光澤,使得他們的肌膚看起來更加飽滿有彈性。
“喜……喜多川同學……”
“誒?怎麼了七海醬?有哪裡不舒服麼?還有,不是讓你叫我海夢麼?”
聽見七海在叫自己,喜多川頓時停下了罪惡的小手,疑惑的看向滿臉羞紅的七海。
“海夢同學……”
“不用加同學哦,七海醬。”
“那……海夢。”
“嗯嗯嗯,怎麼了,七海醬。”
“你能不能……把手拿開,我……我自己能洗的。”
“欸!那不行,你剛才受了那麼重的傷,現在才恢複過來,沒什麼力氣,怎麼能洗的乾淨。”
說著,喜多川再次將罪惡的雙手伸向毫無防備、緊咬嘴角、側著臉不敢看向自己的七海。
“彆亂動,讓我來!你剛才可是奮不顧身來救我,這點小事就讓我來做。我要懲……啊,不對,我要報答恩情!”
“你這分明是懲罰我……”
可惜,已經上頭的喜多川壓根無視了她的發言。
“嘿嘿~七海醬,你的手感真棒,軟軟的。吸溜~這大腿皮膚真緊致,是因為經常打工的緣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