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苦惱的站起來,“那今天既然不去了,我就不打擾大家了。”
她作勢要離開。
原以為陳家人會挽留她,但是沒有,一個都沒有。
甚至都沒有人來送她。
這讓黎鈴鐺已經起來的身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最後,隻能灰溜溜的離開。
她走了,站在門口望著陳家屋內賓主宜歡的場景,垂了垂眼睫,沒人知道黎鈴鐺在這短短的三分鐘內想了些什麼。
屋內。
黎鈴鐺一走,大家頓時覺得氣氛鬆快了不少,她陰沉著一張臉不開心的樣子。
大家都看在眼裡。
“陳知青,你是和黎同誌在一個知青點的?”
陳國良問了一句。
陳美娜點了點頭,“是,她是大隊長家的小閨女,我是插隊被分配到紅星生產隊。”
陳國良思索了下,“以後,你若是遇到任何問題,都可以來找我。”
“在不違規的條件下,我能幫一定幫。”
陳美娜放下筷子,“我確實有個事情要麻煩您。”
陳國良,“你說。”
“我母親苗銀花本是崖州人,但是後來遭拐子把人拐走了,但是她在崖州還有一個大哥,叫苗金山。”
“我想拜托您,幫我找下這個人。”她在生產隊一連著問了好幾次,但是都沒有聽到苗姓。
陳國良,“具體是崖州的哪裡?”崖州說大不大,但是說小也不小的。
陳美娜搖頭,“隻知道是崖州人,具體位置還不清楚。”她想了想,“等我寫信回去問清楚後,再來麻煩您好了。”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她才驚覺當時母親,就隻給她說了一個崖州的大範圍,而沒有具體鄉鎮公社。
陳國良自然沒有不答應的。
從陳家離開的時候,陳老和陳國良兩人準備了十張大團結,作為謝禮遞給了陳美娜。
雖然陳美娜很想要,但是她知道這個錢不能要。
從長遠角度來說比起錢,她更在乎和陳家這條關係。
所以,陳美娜拒絕的很乾脆,“救人是順手而為,若是收了錢,那就是刻意而為了。”
她越是這樣,陳老和陳國良對她也越是喜歡。
但是,陳克儉卻不滿意,“阿爺,阿爹,我的命才一百塊嗎?”
“陳家三代單傳,就值一百塊?”
這話說的,陳老和陳國良都尷尬了,“你這臭小子。”
“這都是你阿爹一個月的工資了。”
“少來。”陳克見轉頭就把父親陳國良,手裡的一百塊塞到了陳美娜手裡,“等著,還有我的小金庫。”
一股腦提了一個鐵餅乾盒子過來,打開後就一起塞到陳美娜懷裡。
“姐姐,你要收,必須收!”
“陳克儉的命值這個錢!”少年才十三歲,一雙眼睛黑沉沉的,臉上卻帶著認真和執拗。
“救命錢,你該拿。”
陳美娜柔美的臉上帶著幾分溫和,“克儉,我救你的時候,真的隻是順手,沒有想過要報酬。”
陳克儉,“你不要,但是我要給!”
他固執道,“必須收。”
陳美娜拗不過他,去看陳老和陳國良,兩人也無奈,“克儉這孩子,最是固執他做的決定沒人能夠阻攔。”
“陳知青,你就收下吧。”
陳美娜還想說些什麼,陳克儉已經把錢塞到了她兜裡麵,“姐姐,你收著,你收下了我才好去找你玩。”
“是啊。”吳小群一臉崇拜,“姐姐,到時候你教我們鳧水吧?”
陳美娜自然乾脆的答應了下來。
陳國良見這群孩子說的沒完沒了,便說,“我要去送陳知青回去,你們去不去?”他能親自送,顯然是把陳美娜當做自己人了。
這話一落。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