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能放在明麵上的東西。
免得被人抓住把柄。
趙家人自然沒有不答應的。
等他走了以後。
“我大嫂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趙向青忍不住問了一句。
這還真把周衛國給問住了,他思索了下,“不是好人,也不是壞人。”
他沉思道,“總而言之,她都不是個人呐。”
杏花胡同的陳美娜一連著打了幾個噴嚏。
大晌午的,誰在想她?
“是不是著涼了?”
苗銀花關切道。
陳美娜搖頭,把手裡的紅色剪紙收了起來,“沒有的事,我估計誰在罵我。”
苗銀花,“瞎說,我家嬌嬌這麼好,罵你的真是瞎了狗眼。”
果然,極品說話就是這般動聽。
陳美娜喜滋滋的嗯了一聲。
“明天端午節,你真去你那朋友那喝喜酒啊?”
苗銀花問了一句。
陳美娜點頭,“就去一趟賀喜,不一定在那邊吃飯。”
苗銀花一聽女兒光隨禮不吃飯,頓時不讚同道,“那不行,那我們就吃虧了,既然隨禮了,肯定要吃夠本的。”
陳美娜一時半會也無法改變母親的想法,她隨口地嗯了一聲。
看著閨女不說話。
苗銀花歎口氣,“要是明天是你結婚就好了。”
“那我不得高興死。”
之前還覺得人家馮廠長是個二婚,如今看著哪哪都好。
陳美娜好半晌才說,“媽,還有幾天我就要下鄉了。”
下鄉才是她的主場地。
大海啊,都是魚,吃不完根本吃不完。
苗銀花知道啊。
但是知道歸知道,心裡還是不得勁。
“我現在就希望,你下鄉之前彆在出幺蛾子了。”
老天保佑,薛東來彆回來了。
津市,薛東來把好不容易湊齊的三轉一響,歸置到了一塊。
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