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跟我說話?”
白樹人驚愕的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臉色瞬間白了幾分。
“這是你跟自己父親說話的態度?”
“那我應該什麼態度呢?”
相較於白樹人的激動,白冉則顯得很平靜。
唇邊掛著淡淡的笑,“你是我父親沒錯,不過……從你和我媽離婚後,你就沒再管我了。”
淺淺吸口氣,笑容更深。
“我想不出來,我們之間有什麼可說的。”
“豈有此理!”
白樹人氣急,麵色鐵青,指著白冉。“混賬東西!你這是不認我這個父親嗎?”
“我沒有不認你。”
白冉皺了皺眉,正視著他,“但是,既然你從前沒有管我……以後,也不必管了。”
“你!”
白樹人眼珠子一瞪,火冒三丈。
“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早知道今天,當初,我就不該讓你跟你媽走!”
對著白冉指指點點。
“不知禮數!不知廉恥!你媽就是這麼把你養大,教你做人的?”
“?”
這話踩到了白冉的痛處,眼眶瞬時泛紅。
“我不知禮數?不知廉恥?是啊……我就是這樣!”
在父親眼裡,這個罪名,她已經頂了五年了!
“但是,我成了今天這副樣子,你不要把罪名全都扣到我媽頭上!彆人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嗎?我是有娘生,沒爹養的……”
‘啪’!
話音未落,白樹人驀地揚起胳膊,朝著白冉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白冉偏過臉,不敢置信。
“你這是乾什麼?”
一直沒說話的白恭禮急了。
“來我這裡,是來打孩子來了?你倒是說說看,冉冉哪裡說錯了?這麼多年,你儘到做父親的責任了嗎?”
“爸……”
白樹人皺著眉,努力爭辯道,“你彆再護著她了!你知道,她這些年,有多胡來嗎?”
“不就是阿澤的事?”
白恭禮直擺手,“那件事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阿澤都不在乎了,你還老提來乾什麼?”
一邊說,一邊拉過白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