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君君乖巧的點點頭。
許春過來催了,“君寶,該洗澡睡覺啦。”
傅秉致親了親女兒的額頭,“去吧。”
鬆開手,把君君交給了許春。
隨後,盛子嫿朝著他彎唇一笑,抬抬下頜,“手伸出來,掌心攤開。”
“……”傅秉致依言照做。
接著,她把一枚桃核放在了他掌心,“喏,這是你的。”
“我也有麼?”傅秉致挑了挑眉。
“是啊。”
盛子嫿笑著點頭,指了指他手心的桃核,“你小時候不是沒玩過嗎?不過,你也是一樣,晚上不要吹哦,會吵到彆人。”
說著,走在了前麵。
傅秉致垂眸,看看手裡的桃核,手指彎曲,緊緊握住了。
“等等我!”
三兩步追了上去。
…
兩天後。
傅秉致複查。
盛子嫿是下了戲才趕過來的,他已經做完了檢查,兩個人一起去見的醫生。
醫生看完了報告,告訴他們。
“陰影沒有繼續擴大。”
盛子嫿沒太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不好說。”醫生搖了搖頭,“也許是控製住了,又或者,是病程本身的進展。”
說的這樣模棱兩可。
盛子嫿心頭一沉,身側,傅秉致悄聲握住了她的手。
“二位彆太著急。”
醫生勸慰道,“總要有個過程,日常那些需要注意的方麵,還是不能掉以輕心。治療方麵,藥物再稍作調整。”
“好,麻煩了。”
出了診室。
盛子嫿有些晃神。
傅秉致握著她的手,捏了捏。
“……”盛子嫿回過神來,挽著他的胳膊,千頭萬緒,話到嘴邊,隻有一句。
“彆多想,聽醫生的,繼續配合治療就是了。”
“我知道。”傅秉致笑笑,“我有你,有君君……沒時間多想。”
“嗯。”盛子嫿鼻尖泛酸,彎唇漾開抹笑,柔聲道,“走吧。”
回去的路上。
傅秉致提起件事,“關於君君的身世……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她?”
君君已經上了他的戶籍,遲早是要讓她知道的。
“這個……”盛子嫿蹙眉,有些猶豫,“我還沒想好怎麼開口。”
女兒從一出生就沒有爸爸。
“該怎麼跟她解釋,爸爸和媽媽分開這麼多年……爸爸一次都沒來看過她?她那麼小,能理解嗎?”
這些,確實是問題。
傅秉致沉默著,思考了片刻,“其實,我有個辦法,能讓君君順其自然的接受我,隻是,需要你答應。”
盛子嫿訝然,“什麼辦法?”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