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現在!”
鐘霈冷笑著,心疼不已,“你又能保證子嫿沒事了嗎?她會不會留下後遺症?”
身體上的,又或是心理上的!
鐘霈宣泄著,越發激憤,“子嫿因你受難,那個時候你在哪裡?你不是自詡無所不能嗎?她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又在哪裡?”
“……”
傅秉致薄唇微張,卻說不出一個字!
俊臉刀削斧闊般,陰鷙冷硬。
“嗬,嗬嗬!”
鐘霈忽而冷笑,眼底淨是嘲弄,“子嫿真是倒黴啊!遇見我們兩個沒用的廢物!”
一個二個口口聲聲說愛她,卻沒有一個,能夠護她周全,給她安穩安定與幸福……
搶救室的門突然打開。
“盛子嫿的家屬在嗎?過來一下!”
鐘霈和傅秉致齊齊抬頭看過去,到底是鐘霈搶了先,衝上前。
“我是!”
“盛子嫿馬上轉去病房,去辦一下手續吧!”
“好的!”鐘霈接過護士手裡的單子。
手續辦好,盛子嫿轉進了病房。
護士出來,鐘霈和傅秉致還守在門口。
到現在,他們還沒見到子嫿。
“護士。”鐘霈指了指病房門,“她怎麼樣?可以進去看看她嗎?”
護士道:“患者意識已經恢複了,但她還很虛弱,氧艙治療剛結束,說不了話,看她的話……一個一個進去吧,安靜點。”
“知道了,謝謝!”
聽到子嫿已經醒來,鐘霈大大鬆了口氣,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他沒看傅秉致,跨步就要進病房。
可是,扣住門把手的瞬間,傅秉致扣住了他的胳膊,四目相視,針鋒相對,誰都沒有退一步的意思。
一向斯文好說話的鐘霈擰著眉,“護士說了,一個一個進!”
傅秉致微一頷首,寸步不讓,“我先進!”
“憑什麼?”
“嗬……”
“好了!”
護士在一旁,都看不下去了,“彆吵了!當這兒是哪兒?菜場呢?這是醫院,請保持安靜!”
一邊又看看兩人。
突然問道,“你們當中,有沒有人姓‘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