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秉致不在意的笑笑,“都是些皮外傷。”
抬眸看向傅寒川,問道:“大哥,我受傷的事,子嫿知道了嗎?”
他還惦記著受傷前子嫿可能給他打了電話,“你聯係子嫿了沒有?她沒事吧?”
“哼。”
沒等傅寒川回答,姚茜淩先是一聲冷笑,陰陽怪氣的道,“她能有什麼事?用不著你操心,她好著呢。”
“茜淩。”傅寒川皺了眉。
“怎麼,我說錯了嗎?”
姚茜淩撇撇嘴,言語裡淨是對盛子嫿的不滿。
“男朋友受傷住院,她倒是好,還沒等到你醒來就走了。居然說什麼?哦,她要去上班!嗬,什麼破班,比自己男朋友還要重要?”
越說越生氣,“你還問她?你滿心惦記著她,可她心裡壓根就沒有你!”
“茜淩!”傅寒川聽不下去了,不得已喝斷了她,“你少說兩句。”
哼。姚茜淩看都不看他,“我少說兩句,就能改變現實了?”
眼看著傅秉致的臉色不太好,傅寒川出言解釋道。
“茜淩的話有些過激了,子嫿接到你出事的消息就趕來醫院了,你在手術時,她也一直守在手術室門口。她要上班,大概是來不及請假。”
聞言,傅秉致神色倏地一鬆,眯眼輕笑,“我知道的,子嫿一向膽小。她啊,平時連打卡都不敢缺一次。”
“你理解就好。”
傅寒川稍覺心安。
整件事因他而起,若是害得弟弟感情不順,那他的罪過就大了。
傅寒川道,“是大哥沒考慮周全,你好好休息,子嫿膽小,我安排人去給她請假,讓她過來陪你。”
“好啊。”傅秉致咧著嘴笑,“謝謝大哥。”
“兄弟倆客氣什麼?”
一旁,姚茜淩冷笑著移開視線,懶得去看這兄弟倆。
舞團那邊,是容崢是去的。
請假手續也是他辦的,而後去了童子班的練功房找到盛子嫿。
容崢木著臉,“子嫿,二爺醒了。我已經替你請過假了,現在來接你去醫院。”
盛子嫿訝然,她想說,他醒了就醒了,要接她去醫院乾什麼?醫院裡又不是沒有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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