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他歎口氣,走到她這邊來,接過她的刀叉,細細的替她把牛排給切成了小塊。
而後,刀叉還給她。
“可以了,吃吧。”
轉而回到座位上,彎唇輕笑,“我不給你切,你是準備餓著自己?”
“……”盛子嫿張口結舌,她哪裡有這個意思?
話說,傅秉致他……沒病吧?
一頓飯吃完,傅秉致站了起來。“吃飽了,回家吧。”
盛子嫿忙放下水杯,跟在他身邊。
突然,傅秉致腳下一軟,整個身子往她這邊一歪。
“傅秉致!”盛子嫿嚇了一跳,但還是扶住了他。
傅秉致索性張開雙臂,整個靠在了她懷裡,得逞般彎了彎唇。
“傅秉致!”
盛子嫿腳下趔趄,被他抱了個滿懷,差點沒站穩。
“你怎麼了?”
問的多餘。
靠的這麼近,她能清晰的聞到他呼出來的酒氣,難道,“你醉了?”
“嗯,沒醉。”
醉了的人,都不會說自己醉了,即便他連站都站不直了,也不會承認。
剛才那一瓶紅酒,都是他喝的,盛子嫿可是一滴沒沾,他不醉,誰醉?
盛子嫿嘗試著扶住他的胳膊,“你還能走嗎?”
“嗯。”傅秉致點點頭,趴在她身上沒動,“你扶著我,能走。”
盛子嫿默然。
她總不能把他給推開吧?那樣,他會掉到地上吧?
隻能答應了,“那好,我扶著你,你慢點。”
“好啊。”傅秉致低頭看著她,能看到她卷翹的睫毛,長長的,好像兩把羽扇。
她眨呀眨,羽扇就在他心上刷牙刷……刷的他心癢癢。
“秉致?”
從包廂出去,到大廳的位置,身後傳來個熟悉的聲音,回頭一看,是姚茜淩。
“茜淩。”
傅秉致單臂撐開,搭在盛子嫿肩上,與其說是她扶著他,看起來卻更像是他抱著她。
“你們這是……?”
姚茜淩走近了,確認自己沒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