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吳經理怔了下,有些吃驚,“你問的是……?”
盛子嫿點點頭,“我的意思是,趙廳對我,是想叫我陪酒呢,還是有彆的目的?”
“這個嘛……”
她會這麼問,問的如此直接,吳經理還是有些吃驚的。
雖然,彌色的舞者,後來跟了客人的,並不是沒有,而且,不在少數。
但是,像盛子嫿這樣,一上來就問的這麼直白的,還是很少的。
反正吳經理是沒見過,一般,都是他轉達客人的意思。
吳經理有些噎住,如實道,“趙廳倒是沒有提。”
“哦。”
盛子嫿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又問吳經理,“那今天結束後,我能見見趙廳嗎?”
她抬手指了指滿屋子的鮮花,“趙廳這麼費心,我想跟他說聲謝謝。”
“哎,行。”
吳經理自然是沒問題的,他怕的就是彆扭的員工,盛子嫿主動,自然最好。
“那我去安排?”
“好,謝謝吳經理。”
“不客氣。”
吳經理轉身去忙了,不由暗暗唏噓——這麼一朵極品鮮花,卻是要便宜趙廳那個老東西了?
可是咬牙想想,如果盛子嫿真跟了趙廳,對彌色隻有好處。
…
在吳經理的安排下,演出結束後,盛子嫿卸了妝,換了身衣服,去了趙廳的包廂。
“趙廳。”
吳經理領著盛子嫿,滿臉堆笑,“子嫿來了。”
“哦,是麼?”
沙發上,坐著個中年男子,看上去四十出頭的樣子。
頭發往後梳,中間有點稀疏,露出了頭皮,隱隱有禿頭的趨勢,臉上的細紋也不少,肚子也挺了起來——中年男人油膩的特征,一條條顯露。
趙廳穿著西服,畢竟是高位者,氣勢還是在的。
趙廳抬眸,打量著眼前的女孩,“叫……子嫿?”
“是。”
吳經理朝盛子嫿使了使眼色,盛子嫿會意,立即上前一步,亭亭而立。
“趙廳,我是子嫿,盛子嫿。盛開的盛,子嫿紅豆的子嫿。”
“哦?”
趙廳回味著她的名字,笑了,“盛子嫿,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