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秉致，今天和你說話的那個女孩，是誰？快說啊！”
“傅秉致，不許你看彆的女孩，不許你對她們笑，聽見沒有？”
“……”
如果，那時候，她像現在這樣乖……他們之間，會不會不一樣？
“好了。”
盛子嫿放下毛巾，人也往後退了一步。
瞬時，傅秉致醒過神來，感覺不是那麼美妙，有點空落落的。
“你要喝水嗎？”盛子嫿一無所覺，收了毛巾，轉身去給他倒水，“我這裡隻有水。”
“嗯，好。”
傅秉致看著她的背影，“借你洗手間用用。”
“左手邊。”
傅秉致轉身，進了洗手間，出來時，把外套給脫了，隨手放在沙發上。
卻見盛子嫿一臉歉意的看著他，“不好意思，我這裡沒有多餘的杯子，要不，我下去給你買瓶水吧。”
沒有杯子？
傅秉致指指桌上，一隻檸檬黃的馬克杯，“這不是？”
“這是……”
……我的！
話沒說完，傅秉致已然端起了杯子，揚起脖子，喝了。
盛子嫿張口結舌，算了……喝就喝了，一會兒洗洗乾淨就是。
喝完水，傅秉致放下杯子，看著盛子嫿圓鼓鼓的臉，後知後覺的道，“你的？”
盛子嫿挑眉，不然呢？這屋子裡，還有第二個人？
“小氣鬼。”傅秉致卻笑了，“給你當苦力，喝你一口水，你也是要生氣的？”
她哪裡有？
盛子嫿正要反駁，傅秉致的手機響了。
傅秉致拿起來看了眼，神色變得嚴肅。“喂，是我，說——”
似乎是公事。
“好，我馬上過來。”
傅秉致放下手機，看了眼盛子嫿，“我有事，得走了。”
“好。”盛子嫿點點頭，送他出門，“慢走，開車小心。”
“嗯，好。”
傅秉致微微頷首，轉身下了樓。
那麼一瞬，他竟然有種錯覺——這樣，就好像妻子送丈夫出門上班一樣……
下到樓下，他不由抬頭看了眼，神情又變得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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