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打的?”
黎陽挑起眉頭,好奇問道。
“都有份,帝都應該是頭功。”陳夏回複。
“馴服這種孽畜,我是很有心得的。”帝都自豪笑道,他與賈白早有恩怨,所以下手最積極、最重。
換句話來講,他就是為了打賈白一頓才去的。
丘離摸了摸下巴,問道:“我們當時給他說了要乾嘛嗎?”
“沒。”赤羽雙手抱胸,簡短回複。
“管他的,這種孽畜就得先打,不打不老實,你看,打了之後他立馬就同意了,馴服得多聽話啊。”
耳邊嘈雜的話語不斷,賈白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瞧著麵前正在討論的六人,聽到這些談論話語,眼裡頓時流出了不爭氣的淚水。
“你們看,你們看,果然是馴化了吧,都感動得流眼淚了!”帝都指著賈白,興奮道。
賈白張嘴,卻發不出聲音,隻能虛張兩下。
“什麼意思?”黎陽發問。
“應該是我謝謝你。”帝都自信推測。
“有沒有可能是我測你馬?”丘離反問。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帝都自信道,他堅信自己的馴化是成功的。
陳夏則站在一旁,朝賈白關懷道。
“你身上的傷勢估計要修養個幾百年,沒事,小傷而已,歡迎你加入蒼天劍海,鼓掌!”
“恭喜,恭喜。”
“孽畜成家禽了,我功不可沒。”
“怎麼沒把你打死呢?”
“嗯。”
幾個人說著不同的話。
陳夏再笑道:“歡迎你加入我們這個大家庭,咱們在外號稱相親相愛一家人,你也不要拘謹,當在自己家就好。”
賈白嗚嗚直叫著,說不出話,神識更是傳遞不了消息,隻能是一直哭。
這幾個人算是給他弄上了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
且就算他如此淒慘了,幾人還是沒放過他。
竟然要他觀棋,還是陳夏指揮的,美其名曰躺著對身體不好,彆把腦袋躺退化了,來看他下棋漲漲腦子。
說罷就讓帝都把賈白推起來看。
陳夏或許不會下棋,但他真的很會折磨人。
一盤棋和黎月下半天,這半天便都是折磨。
好在陳夏如今還有些人性,每日給他吃的丹藥夠好,恢複起來也快。
等到賈白能動了,帝都又找來了鏈子,朝著陳夏興奮道。
“陳哥,咱們給他套上,彆讓他又跑了。”
“你這玩挺花啊。”陳夏感歎道。
“真給彆人當孽畜呢,你這不是套莽荒獸種的鏈子嗎?”
“乾脆給他套個虎頭鍘算了,一了百了。”
“嗯。”
賈白身子一顫,對這幾人是無語了,隻能將求助的目光看向陳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