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慕陽第二日好像很忙,一大早便不見了蹤影,林溪直到下午才匆匆見了一麵:
“你要不給我安排一個其他的人,來教我騎馬,否則我實屬無聊得很。”
但是他沒有應下來,隻是道:“晚上我有空,教你騎馬,你先在屋子裡好好歇息。”然後就匆匆離開了。
林溪也沒有什麼怨懟,畢竟他是一國太子,每天都有很多事情等待他去處理,不像自己,整日無所事事,吃飯睡覺曬太陽。
她真得想要找個機會,求他允許自己去接觸醫書了,不然她過去所學豈不都要作廢了,這損失可太大了。
終於等到日落西山,林溪和她新來的丫鬟,二人在草坪上閒逛著,
說實話,這片自由的森林與草原,給了林溪一種一走了之的衝突與幻想。
這裡這麼大,道路又這麼複雜,如果藏在裡麵,想要找到一個人應該很難吧?
這個問題林溪不敢找任何人來回答,她每天身邊不是有侍從陪著,就是有他陪著,好像也從來沒有落過單。
林溪還在發呆欣賞景色的時候,就看到蕭慕陽牽著兩匹馬過來了,那個丫鬟見勢就離開了。
林溪看到他那麼嚴肅的樣子,竟然有了一種學生麵對老師天生的恐懼,或者她已經對他本能的恐懼了。
隻能開口道:“我完全沒有任何基礎,你等會可不要生氣,是你不讓彆人教我,而要自己親自教的。”
他沒聽到她的感謝,反而是投機取巧的辯解,他也沒有多言,而是指著一匹小馬道:
“這是我找人專門挑的,很溫順,我等會騎上母馬,她自然就會跟著了。”
說完他就翻身上了那匹母馬,而林溪還呆呆站在原地,澄清事實道:“我不會上馬。”
林溪肯定他一定發出了一聲輕笑,然後就又無可奈何的下馬道:“抓住這個韁繩,然後握住這個地方,腳步用力就上去了。”
林溪聽著他的講解,然後在他的助力下嘗試了兩次,終於算是騎上了馬背。
出乎林溪的意料之外,他這一次沒有任何其他的舉動,而是真的在認認真真教林溪騎馬。
必須實話實說,他教得很好,隻一個晚上,林溪就已經會騎著小馬上跟著母馬慢慢地跑了。
林溪頓時覺得自己智商還是不錯的,自己一個人騎在馬背上的感覺真好。
林溪樂此不疲地重複著他教過的動作,而他則在一旁守候著以防出事,能夠看到她如此輕鬆自在的表情實屬難得。
她好像就是有這樣一股韌勁,認定了的事情就是會全力以赴。
比如說這個學騎馬,尋常女子學一兩個時辰就會喊累退縮明日再說了,可她仿佛不知疲憊一直在鑽研,進步也是神速。
最後還是他實在看不下去,天太晚了,擔心她過於疲憊喊了停。
林溪紅著臉說道:“我還不累,想要再學一會。”
“溪兒,你平日裡體力怎麼沒有這麼好,還是你就是欺騙我的。”他看著她紅撲撲的臉龐道。
林溪立刻意識到了什麼,立刻說道:“累了累了。”然後不太熟悉的翻身下馬。
她這一身還是穿紅色的騎裝,有著彆一樣的嫵媚風流,如一枝迎春花俏麗迎風,美得動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