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院裡人都是這樣的嗎?吃飯的時候可以隨便去彆人家嗎?”傻柱兄妹出去以後,李抗日問道。
“嗬嗬,例外,例外,我吃飯的時候就不去彆人家。”許大茂笑著說道。
“我就說嘛!我們村去彆人家都是自帶乾糧的。”
“嗬嗬,傻柱這個妹妹也是被傻柱給慣壞了,一個女孩子家連個家務都不做,你看看傻柱那屋,跟狗窩一樣。”許大茂不失時機地打擊傻柱道。
“嗬嗬,算了,彆背後說人壞話,我們繼續!”
……
傻柱家,傻柱正在不停地責備著何雨水,“雨水,你說這這是乾嘛?飯我不是給你做了嗎?平時不都是這麼吃的嗎?你到底要乾什麼?”
“傻哥,我都這樣了你還說,我不就是嘴饞嗎?我吃他家一口怎麼了?他家看著也不缺啊!憑什麼這麼對我,嗚嗚嗚嗚……”何雨水哭訴道。
“行了,嘴饞下午我給你買肉吃行了吧!”傻柱無奈道。
“我就是生氣,我吃不下,嗚嗚嗚!”
“哎!人家的飯不給你吃不是應該的嗎?你看到誰白給彆人吃飯?昨天不是給你吃過了嗎?知足吧!好了,現在害得我也沒得吃了,快坐下一起吃點吧!”傻柱苦惱道。
……
門外,兩個小屁孩子聽到傻柱晚上要買肉風一般地跑回家報信去了,………
……
第二天。
李抗日辦公室,房門緊鎖李抗日正在社稷圖裡學習煉藥。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無奈他隻能出來。
打開門後,李懷德急吼吼地走了進來,“小李,大白天的你關什麼門啊!裡麵是不是藏女人了。”李懷德開玩笑道。
“嗬嗬,李哥說笑了,我就是看會兒書,怕人打擾。”李抗日笑著回答道。
心裡卻不停地鄙視,“禿頭男,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喜歡白日宣淫啊!”
“吆,你這看的是推背書啊!你還喜歡這些東西?”李懷德驚訝道。
“閒來無事看看,裡麵的東西還是挺有意思的。”李抗日解釋道。
“你還會算命?”
“嗬嗬,對了,李哥你這急急忙忙的過來找我有事嗎?”李抗日轉移話題道。
“嗨,差點把正事忘了。”李懷德說道,“上次那個藥你還有嗎?”
“這個……李哥,你不會都吃了吧?那可是十天的量……”
“哪裡能自己吃完,上次我吃了以後覺得效果不錯,喝酒的時候就給一般朋友說了一下,結果被人要去了幾顆,這不就……”李懷德不好意思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