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李家,這時候三家人聚在一起,正在邊吃飯邊聊著天。
“師父,你這手弄得好,這回賈家小太子爺終於進去了,以後院裡清淨多了。”許大茂笑道。
“這都不用腦子,有什麼好的。”李抗日淡淡地說道,“不過這回功勞全是柱子和莉莉的。”
“嗬嗬,師父,你都不知道,這段時間我吃雞都快吃吐了。”於莉說道,“今天這菜才好吃。”
“我說於莉,你這話說的也不怕賈家人聽到了捶死你,還吃雞吃吐了,真是那句什麼話來著……”許大茂說道。
“沒文化,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婁曉娥沒好氣地說道。
“嘿嘿,是這話,還是我媳婦有文化。”許大茂笑道。
“嗬嗬,是我有點兒不知好歹了,不過誰叫我們家柱子哥有本事呢!”於莉笑道。
“小師弟,你倒是也說句話啊!一個勁兒的吃,是不是有點兒不忍心對付你的老情人啊?”許大茂開玩笑道,他之所以敢這樣說那是因為於莉現在已經把院裡之前的事情了解的清清楚楚了。
“滾蛋吧你,”傻柱怒道,“你一天不拿我開涮是不是渾身不得勁?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你還提它做什麼?”
“看吧看吧,戳到痛處了,要不是師父來咱院裡,你啊!嘿嘿……”
“行,老子說不過你,你說吧,我還就不生氣,不生氣,我氣死你,反正我有媳婦了,孩子也有了,愛說說去。”傻柱一反常態道。
“嘿,師父,你看這小師弟死豬不怕開水燙了。”許大茂無語道。
“哎!我掐指一算,前世你們是一對恩愛的夫妻,所以這輩子是鬥嘴的烏鴉。”李抗日笑道。
“彆,就他那樣子,惡心。”許大茂說道。
“呸,就你那鞋拔子臉,長得跟月牙似刀似的,親哥嘴可能都要被擱著腦袋,你也配。”傻柱懟道。
“哈哈哈……”
一屋子的人笑的前仰後合。
好久之後,李抗日說道,“柱子,我估計你的老相好很快就會來找你,你想好怎麼拒絕了嗎?還是……”
“彆,師父,我可不見她,反正我以後不會和她說一句話,彆再給莉莉誤會了,是吧莉莉?”傻柱說道。
“哼,算你識相,你以後要是敢和她說一句話,我就,我就帶著孩子回娘家。”於莉說道。
於莉剛說完,門口就傳來了秦寡婦的聲音,“柱子?柱子,你出來一下。”
“哈哈哈,師父,就你這未卜先知的能耐,我服,我一輩子都服,說寡婦寡婦就來了,來,徒兒我敬你一個。”許大茂大笑道。
沒有理會拍馬屁的許大茂,李抗日說道,“柱子,你不出去的話叫大茂去打發了她。”
“最好這樣,我才不去。”傻柱說道。
“柱子,柱子,你出來一下,姐求你了。”
“急不可耐了,我去把她打發了。”說著,許大茂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