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李仁義帶著李耀祖兩口子在四九城轉了一天以後,在李耀祖的強烈要求下,李仁義還是帶著二人來到了四合院。
門口,大屁股吉普車停下以後,李仁義就有點兒忐忑了,其實他壓根不想來,可是他爹告訴他,他欠王水香一個交代,一個等了二十年的交代,要是李仁義不給這個交代,作為親爹的他真的沒臉麵對自己的兒媳婦,那麼他隻有不認他這個兒子。
“下車啊!難道你想反悔?”李耀祖看著坐著不動的李仁義怒道。
“爹,我看要不還是算了,我真的是沒臉見她,真的沒臉。”李仁義紅著臉說道。
“狗東西,昨晚說的好好的,現在想反悔嗎?你也是個首長,你還要臉嗎?男子漢大丈夫,錯了就是錯了,道個歉那麼難嗎?難道你覺得人水香還能叫你負責不成?二十年了,人家沒叫過一聲苦一聲累,把家裡打理的多好你知道嗎?難道這都不能換來你的道歉?”李耀祖又罵道。
“兒啊!你爹說的對,你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漢,道一聲歉沒什麼的,不道歉反而不夠男人,下去吧,我相信水香不會難為你的,她也不會糾纏你的。”李奶奶也勸道。
“哎!娘,我不是不想,是真的沒臉見她,好吧,我下去吧!”李仁義狠了狠心說道。
“這就對了,男子漢大丈夫,要有擔當,走吧,扶著娘進屋。”李奶奶笑嗬嗬地說道。
下車後,李耀祖在前,李仁義扶著自己老娘在後,後麵還跟著個小心翼翼的小劉,昨晚那場棒打陳世美的戲碼他到現在還沒回過味來。
一路來到前院,幾人就看到了門口的閻阜貴。
看到一個高大威猛的軍官,閻阜貴那是驚的不輕,他可是文化人,知道李仁義肩上肩章代表著什麼,由於不認識李耀祖,他也不敢上去搭話,隻能快速地讓開了路悻悻地回到了自家門口。
“老閻,這是誰?”楊瑞華問道。
“小點聲,我怎麼知道是誰,不過看樣子倒是像小李奶奶的兒子,你知道嗎?那可是將軍,你看看肩膀上,那東西我們國家內幾個人佩戴。”閻阜貴低聲耳語道。
“啊!將…………軍,那得多大官啊?不得了,原來小李家的關係這麼大嗎?”楊瑞華捂著嘴巴說道。
“行了,知道就好,以後彆像賈家那樣不知死活地去惹人,不定哪天怎麼死了都不知道。”閻阜貴教育道。
“知道,知道……”楊瑞華小雞啄米般地點頭道。
沒一會兒,四人就來到了李抗日的院門口,剛好遇上了在門口抽著煙袋子的王天長。
看到李仁義,王天長站了起來,看了好久之後,連蒙帶猜地叫道,“你是仁義?”
“你是?”李仁義問道。
“我是天長啊!你從小玩到大的王天長。”
“哎呀,天長,我都認不出你了,變化太大了吧?”李仁義走上前拉著王天長的手驚叫道。
“哎!誰說不是呢,我也認不出你了,你看看這身多精神,看著還蠻年輕的,你看看我,嗬嗬,比你老多了。”王天長感慨道。
“嗬嗬,哪裡哪裡,抗日這個小兔崽子,親家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真是不懂事,等下我就收拾他,來,抽煙。”
說著,李仁義拿出了口袋裡的煙拔了一根遞給了王天長。
“嗬嗬,這個沒勁兒,抽不慣,抗日也給過我幾盒。”王天長拒絕道。
“嗨,這可是我的煙,多少的抽一根,來,我給你點上。”李仁義堅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