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比賽開始的那天,德拉科也不在他的部長包廂裡待著了,而是和其他幾人一起去了台頂處看比賽。
隻不過西裡斯在看到德拉科的時候,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
“怎麼,高貴的馬爾福不在他爸爸待著的部長包廂裡待著了?”
西裡斯說這話的時候,變換了好幾個表情。
不管是什麼牛鬼蛇神都見過的德尤拉,還是自身素質良好的塞德裡克,又或者是一臉莫挨老子的拉巴斯坦,再或者是年紀稍大的阿莫斯·迪戈裡,他們都保持著自己或壞或好的素質,沒有笑出聲。
表達自我看法的隻有哈利和德拉科。
“梅林!西裡斯,你是怎麼做出那種表情的?彆做了,哈哈……”
哈利笑著走到德拉科身邊把他帶了上來,而德拉科在路過西裡斯的時候朝他翻了個白眼。
“嘿,這小子……”
西裡斯也沒有和德拉科過多計較,畢竟在他看來,這群人都是來陪自己的寶貝教子的。
雖然自己的拳頭因為剛才德拉科翻白眼的行為硬了,但考慮到納西莎也在這裡,西裡斯放棄了行凶。
一向溫和的納西莎,發起火來可比瘋瘋癲癲慣了的貝拉危險多了。
他不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作為自己自認為的東道主,西裡斯給每個人都買了望遠鏡,還有賣得很好的球隊帽子。
拉巴斯坦看了一眼手裡的帽子,反手就把它扣在了德尤拉的腦袋上,“我懶得戴這種東西,作為晚輩,你幫我拿著不過分吧。”
德尤拉也不生氣,墨綠色的帽子被扣在她的頭上,她手裡那頂紅色的倒是不需要了。
“梅林!保加利亞國家隊的吉祥物竟然是魅娃!”
突如其來的叫喊讓德尤拉不滿地皺了皺眉,她往旁邊看去,倒是看到了一群老熟人。
“真巧啊,半鷹半蛇小姐。”
喬治笑著和她打著招呼,和他形影不離的弗雷德也探出了頭。
“沒想到!馬爾福和萊斯特蘭奇竟然不待在他們的級長包廂裡!”
“嗬!”
沒等德尤拉說什麼,一聲輕蔑地嗬聲不偏不倚的傳進了韋斯萊雙子的耳朵裡。
拉巴斯坦不耐地靠著欄杆,眼神不屑地掃過一堆紅頭發,最後把視線定格在了不是紅頭發的那個人身上。
“韋斯萊家還是老樣子啊,和麻瓜出身的家夥們走得這麼近,還真對應了那句純血叛徒,啊……”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拉巴斯坦的視線又下移到了德尤拉身上,“抱歉,德尤拉,我沒在說你。你可是萊斯特蘭奇家的純血巫師,怎麼可能和他們一樣。”
聽到拉巴斯坦這麼說,原本站在最邊上的西裡斯不樂意了。
“原本我還以為你是個不錯的人,沒想到你會是這種觀念的家夥,難怪連名字都不願意交換。”
“我可沒心思和你交換名字,布萊克,我是有多悠閒才會和你交換名字。”拉巴斯坦倚靠在欄杆上,一副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的模樣。
“你難道忘了你是因為欣賞我給德尤拉打扮的衣品才和我搭話的?看來我給我們家小朋友打扮的很成功啊,連你都……”
眼看拉巴斯坦越說越離譜,德尤拉直接拽住了他的辮子,止住了他說話的苗頭。
“夠了。”
“你毫無禮儀教養。”
“我要什麼禮儀教養?”
拉巴斯坦依舊滿不在乎,“看來我闖禍了啊,既然你是我的小輩,那爛攤子就交給你收拾了。……早知道就不帶著你過來了,事多。”
看著拉巴斯坦離開的背影,德尤拉歎了一口氣,轉過身看著韋斯萊一家,“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