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身軀原來的主人,巧合的是也叫做秦川,是一名上門仙婿,而單向鏡對麵的那個女子,正是他的妻子石晨媛,而那個男子則是操控這家仙寓幕後的大佬——鄭家齊。
正當秦川梳理這段新記憶之時,石晨媛已被那男子壓在身下,她所穿的薄紗禮裙滑至腰際,露出了大片如玉般的肌膚。
儘管石晨媛奮力掙紮,無奈身為弱質女流,她的力量遠遠無法抗衡鄭家齊那強壯有力的身軀,不久便體力耗儘,無力再戰……
秦川緩緩闔上雙眸,深深吸入一口元氣,低語道“師弟,就憑這具軀殼的情誼,我便施此援手一次,事後你我恩怨兩消!”
伴隨著破空之聲,玻璃碎片如星雨般散落四周,秦川身影踏碎虛無,踏入了一間靜謐的修煉室之內。
巨響之下,鄭家齊略感驚愕,但瞬間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的笑意,目光中儘是對秦川的鄙夷“我還以為何方神聖降臨呢,原來不過是這位膽小如鼠的師兄?如何,是覺得藏於鏡像之後還不夠暢快淋漓,還想走得更近一些瞧個究竟?”
秦川並未理睬鄭家齊的嘲諷,隻是對著靜立一旁的石晨媛淡然下令“起身,隨我離去。”
石晨媛對於突如其來的情形轉變,心頭湧現出一線生機,張口欲言,可望見秦川那深邃的眼眸,又將話語咽回了心底。
“哎呀,真是稀奇事啊!”鄭家齊說著從石晨媛身邊站起,逼近秦川,用指尖挑釁地戳向他的胸口,“小子,誰給你膽子在我麵前這般囂張放肆?”
秦川眼中寒光一閃,出手猶如雷霆一擊,迅疾無比地握住鄭家齊的手指,手腕一翻一帶,瞬間傳來清脆的骨折聲。
“啊——”
鄭家齊發出淒厲的慘叫,整個人不由得屈膝跪倒在地,麵部因痛苦而極度扭曲,口中隻剩下淒厲的哀嚎。
秦川麵無表情地看著他,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高傲地俯瞰著鄭家齊“如此廢材,竟敢對我出言不遜!”
又是一聲哢嚓脆響,秦川毫不留情地折斷了鄭家齊的另一根手指。
“啊——”
秦川仿佛欣賞著鄭家齊的痛楚,嘴角揚起一絲邪魅的笑容,淡漠地道“這麼說來,你還挺能忍疼的嘛!”
再度響起的斷裂聲,鄭家齊的第三根手指也隨之折斷。此時他已顧不得思索為何昔日那個懦弱之人會陡然間變得如此凶狠,隻是苦苦哀求“求您饒了我吧,我錯了……”
石晨媛此時已從最初的震驚中恢複過來,她坐在床榻邊緣,目光中滿是難以置信地注視著眼前的這名名義上的“夫君”。直到秦川準備折斷鄭家齊的最後一根手指時,她再也無法坐視不理,幾步踉蹌上前,擋在秦川身前。
“秦川,夠了,我們快離開這裡吧!”
秦川微微側目看向石晨媛,卻發現自己的目光竟然無法從她身上挪開半分。身為一名在蠻荒異域非洲大陸修行多年的修士,見識過各國各族形形色色的美人,早已對世間美色產生了免疫。然而此刻,石晨媛的目光,卻讓他心中泛起了漣漪……
然而,此刻站在眼前的這位身著淩亂、酥胸微露的女子,秦川仍舊不禁暗自咽了口唾沫。她身披一襲黑裙,更映襯出肌膚如雪般的剔透,細薄的吊帶已被拉至肩下,酥胸盈盈一握,時隱時現;一雙潔白修長的玉腿,足踏一雙十五寸的烏黑緞麵飛燕履,使得她原本傲人的身材愈發綽約曼妙。她柳葉彎眉如畫,秋水般的眼眸流轉生輝,櫻唇輕啟,顯露出排列整齊的皓齒,即使俏臉上流露出一絲驚惶之色,但卻平添了幾分媚惑人心的獨特韻味,魅惑撩人。
最關鍵的是,這位擁有天使麵孔與魔鬼身材的佳人,竟然是他的妻子!
如此看來,這一世的重生,果真是福緣不淺啊!
察覺到秦川眼中閃爍的異樣目光,石晨媛誤以為他誤解了自己與鄭家齊之間的關係,不由得低聲對他解釋“秦川,回家後再向你詳說,我們先離開這裡吧!”
石晨媛不明白為何自己會以如此懇求的口吻與秦川交談,這樣的情況在過去幾乎從未出現過。
秦川收斂眼神,舉手輕輕拍了拍鄭家齊的臉龐,語帶威嚴地警告道“小子,今日看在我妻子的份上暫且放過你,日後街頭遇見我,記得繞道而行!這句話你給我記清楚了!”
“記……記住了……”
秦川這才鬆開了手,鄭家齊忙捧著手上的傷痛,退至門口處,咬牙切齒地詛咒道“……你們兩人……膽敢設陷阱算計我,這筆賬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石晨媛終於按捺不住怒氣,臉色驟變“鄭家齊!休要太過分!我隻不過是答應出來商談公司事務,你竟然對我心懷不軌,我未報警已是對你寬宏大量,如今你還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