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國,京城某彆墅區。
陳悔按照地址,在其中一處彆墅的大門前停了下來。
他拿著手機,對著地址。
“是這裡吧?”
陳悔發了個消息,很快,畫紅梅就回複了,讓他直接進去,自己在後院等他。
陳悔收起手機,就走了進去,剛進入彆墅內的客廳,就看到一老人正躺在沙發上,一臉幽怨的看著他。
陳悔看到老人的時候,眉頭不禁微蹙。
“畫華山?他怎麼在這裡?”
不過一想到這裡住著畫紅梅,畫華山在這裡也能理解。
隻是這上午剛重傷他,以陳悔的習慣,自然不會熱臉相待。
這老小子上午出手的時候雖然也留手了,但對於鑽石級的陳悔來說,就是往死裡整的那種。
“你小子怎麼會來這裡?”
畫華山的態度也好不到哪裡去,他看到這臭小子,就頭疼。
要知道他本來隻需要幾個月的時間就能突破到王境了,結果被人皇這麼一搞,突破到王境變成遙遙無期了。
這可是斷道之仇,猶如殺人父母,屠滿門的不共戴天之仇。
可是他也隻能忍著,畢竟那人皇可是可滅他全族的存在。
本來因為墨鶴之毀對他造成的傷害猶如道傷,他也隻好暫且放下畫筆,想要休養一段時間,看看電視,休息休息,結果電視看得好好的,這小子突然出現了。
又想到自家寶貝孫女那嘛事,老爺子覺得自己心臟病都出來了。
“想來便來,與你老何關。”
陳悔回答的也是毫不客氣,語氣冰冷至極,哪有一點像是對長輩說話的語氣。
氣得畫華山皮癢癢的,看陳悔就像看黃毛一樣。
“與老子何關?這是老子家,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畫華山說著,手中多了一卷不知從何處掏出的畫卷。
他覺得,自己怎麼也算的上一位長輩,對長輩不敬,有必要給陳悔一個教訓。
陳悔也不慣著他,翻手取出那麵銅鏡,一臉冷漠的看著畫華山。
畫華山看的那麵銅鏡,手中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
“人皇居然將它給你了?!!”
這種級彆的靈器,就算他麵畫氏也有幾件,但也不敢放在小輩身上。
可人皇卻敢。
由此可見,人皇對這種級彆的靈器的輕視,根本不在乎。
想到這一點,他不禁額冒冷汗。
尤其是陳悔那冷漠的眼神,讓他有些熟悉。
“一件王器而已。”
陳悔的語氣好似在說什麼尋常之物,毫不在意般。
畫華山沉默了。
他默不作聲的收起了畫卷。
連一個鑽石級小輩都輕視王器,那聽手上的靈器給是什麼級彆?
這也能看出人皇對這個徒弟的寵愛。
這讓他更不敢動陳悔,隻能將氣壓到心底去。
陳悔見畫華山收起了畫卷,將銅鏡也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