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淮趁著如廁的間隙溜到後院來尋楚白嫋,小小短短的身體配上白白圓圓的臉,又奶又可愛,也怪不得溫國公和溫夫人會這麼疼他。
“魏夫人,”清脆的小奶音響起,溫淮自己坐在石凳上趴著石桌,“等會魏舒白習武,我能不能看看啊?”
“小溫公子,”楚白嫋在溫淮嘟起嘴撒著嬌的小表情中開口,“可以是可以,不過你跟溫夫人說了嗎?不然回家晚了她會擔心的。”
“我跟我娘說了哦,”溫淮跪到石凳上,又往桌上趴了趴,想去夠楚白嫋放在石桌上的手,“我跟魏舒白是好朋友,魏夫人可以叫我小淮哦,不用叫小溫公子。”
“好的,小淮,”楚白嫋看著師兄這高難度動作不由得蹙起眉頭,“小心些,往桌上趴那麼多彆摔到了。”
溫淮目光從那隻白皙纖細的手移到楚白嫋臉上,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在石凳與石桌間架起的小身子,趕緊往後縮了縮,“魏夫人放心,我不會摔倒的。”
從石凳上下來,溫淮想起剛剛魏舒白橫眉冷對的對他說,如果他再往魏夫人身上撲,就不帶他來魏府了。
溫淮覺得如廁的時間該到了,有些不舍的提出告辭,“魏夫人,我先走了,我還要回去寫字。”
楚白嫋看著小小的師兄點點頭。
溫淮一步三回頭的走了,他覺得魏舒白真是小氣,他又不是要跟魏舒白搶娘親,他自己有娘親,他隻不過覺得魏夫人人很親切,想同魏夫人親近親近而已。
溫淮鼻子眼睛皺在一起,嘟起粉嫩的小嘴,回想著溫柔漂亮的魏夫人,開口泄憤似的抱怨道“魏舒白真小氣!”
等兩個小孩寫完今天的大字,魏舒白規規矩矩的將紙張疊好,交給書童,“走吧,送你回府。”
溫淮從凳子上跳下來,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誰說我要回府的,走吧,讓本公子今天看看你是怎麼習武的。”
魏舒白“……”
魏舒白感覺吃了屎。
魏舒白“我要問問我娘。”
溫淮唇角勾起,露出一副得意的小模樣,又乖又賤,“魏夫人同意了哦~”
魏舒白裝小大人的臉上露出一抹錯愕,質問道“你什麼時候去找的我娘?”
溫淮將小手背在身後,誌得意滿的邁開步子朝外麵走去,“剛剛如廁的時候!”
“溫淮!”魏舒白發出尖銳的爆鳴聲,“你離我娘遠點!!!”
兩人吵吵鬨鬨的來到習武場,楚白嫋早已換好衣服等著了,原身是個孤兒,自小在西北長大,也是會武的,隻是武藝一般。
楚白嫋在上個世界沒有舞刀弄劍的機會,到這來看見小豆丁習武,沒忍住手癢,也跟著小豆丁的師傅學起來。
教導小豆丁的師傅是魏將軍生前特地尋來的,雖對這個兒子無甚關懷,但魏家的男兒生來就是要上戰場的,文化一般,武藝倒抓得很緊。
楚白嫋換了一身適合習武的衣服,褪去富貴美麗的羅裙,隻穿上衣下裳的美人顯得更為精神。
她容貌明豔絢麗,站姿挺拔如鬆,身體雖纖細,但似乎格外有力量。
溫淮呆呆的問道“魏夫人也習武嗎?”
上京城似乎沒有哪家夫人習武。
楚白嫋英姿颯爽的笑了笑,“我自幼在西北長大,民風彪悍,人人都是要習武的,到了京城,陪舒白練練手。”
魏舒白沒再理會溫淮,溫淮要看便看,他走到一邊開始練基本功。
溫淮瞧著習武場上放著的武器,充滿童真的問她,“魏夫人,這些您都會嗎?”
楚白嫋當然都會,但這顯然跟原身不符合,“我隻會長槍跟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