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魚和林惠傑兩人合力之下,他們麵對的那隻怪鳥已經麵目全非,牙都不敢呲了。
他們倆一人拽著一隻翅膀,一人踩著一隻爪子,對著那怪鳥的腦袋就是一頓猛踹。
奈何沒有森揚那種一擊斃命的力量,幾十腳下去怪鳥都沒死。
如果那隻怪鳥會說話,這會兒肯定會求這兩個變態給它個痛快。
上百腳踹完,行刑終於結束,再看森揚那邊,竟有些類似集市上活雞現殺的售賣現場,地上堆滿了橫七豎八的怪鳥屍體。
餘暉則還在繞著人首巨蟒的屍體奔跑。
老魚撿起被胡亂丟在洞口不遠處的兩根甩棍,遞給林惠傑一根
“沒想到這小子腿上有傷還這麼能跑。”
林惠傑聳聳肩,接過甩棍,快步朝餘暉那邊跑了過去。
追逐餘暉的這隻固執怪鳥,死的最慘。
在經曆了林惠傑跟老魚已經搭配練習到愈發熟練的酷刑後,它又被越想越氣的餘暉拖起來丟進了人首巨蟒屍體上的大火裡。
怪鳥販子森揚這會兒也下班了,他甚至把洞口的人首巨蟒尾巴拖到了一旁,對著洞內喊了好幾聲,也再沒見到有怪鳥飛出來。
直到把所有的怪鳥屍體全部按照老魚的意思丟進了火中,幾個人這才暫時鬆了口氣,臨時休整檢查傷情。
老魚取出消毒水,給餘暉和森揚清洗了好幾遍手臂上的傷口,敷上穿山甲鱗片粉末後,又纏上了厚厚的一層紗布。
“林大師,這是人麵鳥身山神嗎?”
餘暉癱坐在地上,揉著腿肚子問道。
“一開始我也以為是山海經中描述的某種山神,但他們並不是……”
林惠傑說著轉頭看了看那還在熊熊燃燒的火焰,繼續說道
“這些,應該人麵鴞。”
“人麵鴞?”
餘暉跟森揚異口同聲問道。
林惠傑點點頭
“山海經中有相關的記載,這些怪鳥的特征,除了聲音之外,其他完全符合人麵鴞,據說人麵鴞呆在哪裡,那裡就會發生旱災……”
老魚聞言回了句
“應該是誇大,按照古人的描述喜好推論,這人麵鴞,隻是有著某種特殊習性,會導致土地乾裂,或是生活環境相對乾燥而已。”
森揚整理一下防毒麵具
“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老魚撿起之前丟掉的火把,重新點燃
“打起精神,千萬彆掉以輕心。”
說罷再次帶頭走進了洞穴。
隔著防毒麵具都能嗅到洞內如同雞舍般的臭味,地上隨處可見人麵鴞的羽毛和糞便。
一行人慢步向前,餘暉緩緩停下了腳步,舉起火把,望向之前觀字訣之下仿佛還在動的牆壁。
牆壁上布滿了大小不一的土包,土包表麵光滑的有些不對勁,就像是用水弄濕後細細摩挲而成。
有些大一些的土包已經完全破開,隻剩一個空洞。
餘暉向前一步,腳下傳來踩碎雞蛋殼般的聲音,低頭一看,好像是某種動物的繭。
那繭看起來應該有十多公分長,或許是剝離太久,已經完全乾枯。
餘暉心中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再次抬頭看向土包,意念驅動
“觀!”
在空殼土包的對比下,餘暉瞧出了端倪。
土包內部,顯然就是這種奇怪的繭,隻是繭的外壁緊貼著土包結構,體積也跟土包幾乎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