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村前停了不少警車!”
保姆車司機一臉緊張。
“警車?”
後排傳來了劉釗的聲音。
他抓起一旁的望遠鏡拉開了車門,隻看了五秒鐘,神情瞬間大變
“掉頭,趕緊離開!”
望遠鏡看到的鏡像中,除了那群裝備齊全、嚴陣以待的武警外,居然還有位召興和楊珂二人的身影。
他們兩個什麼時候湊到一塊去了?
還有就是,他們怎麼比自己先到這裡?!
這些突如其來的變故,劉釗始料未及,心中的疑問漸漸變成了不安。
新出土的古文獻唯一真本就在劉釗手上,他也是研讀了很久,又從位召興那裡騙來了不少推譯參考,才發現了深州市北郊采石場下的殉葬塚。
何磊在完全抹掉古墓信息之前,拍下了殉葬塚中石柱上的文字發給了劉釗,這是從第一次跟劉釗合作起就有的約定。
劉釗結合之前位召興給的翻譯,研究比對了很久,終於找到了馬池鄉這處古墓的蛛絲馬跡。
剛來實地勘察,卻遇上了這種情況。
眼瞅到嘴的肥肉就這麼被人端走,劉釗忍不了!
但是還有那麼多武警在,劉釗實在想不出什麼對策。
看考古隊和武警人數的規模,顯然是百分百確定了古墓位置。
楊珂隻是見過那塊光溜溜的的安魂羊璽,沒理由能發現這裡的。
難道是位召興發現的?
那他帶上楊珂乾什麼?難不成楊珂也被收編了?
想到這裡,劉釗的臉色愈發難看。
楊珂在古玩圈裡混了這麼多年,自然知道何磊是個乾嘛的,安魂羊璽的事情一鬨,楊珂也知道了何磊就是劉釗的人。
一千萬從楊珂手裡把安魂羊璽買了回來,什麼多餘的信息都沒查到不說,現在轉手都很費勁,識貨一些的最高開到六百萬,幾乎要虧一半的買賣劉釗自然不會做。
這一瞬間,劉釗起了殺心。
楊珂坑他一次,他不追究了,權當還了欠師門的債。
但現在楊珂成了官家的人,還知道自己那麼多事,他活著,隻會是個禍根。
在那麼多武警眼皮子地下做掉楊珂,風險太大,可劉釗不敢再等了。
晚一秒,就多一秒的危險。
“小郭,明天你扮成貨郎模樣,進村探探,有個穿著黑色唐裝外套的男人,四十歲上下,白白淨淨的,比你矮點,一百一二十斤的樣子,叫楊珂……”
劉釗說著看了一眼車窗外的風景,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
“做了他。”
小郭犯了難
“警察太多了,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