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豬籠寨的先例,劉釗多了個心眼,掏出加密手機,撥通了老魚的號碼。
既然位召興已經幫考古隊推譯出了全部譯文,楊珂肯定沒理由不知情。
此時的老魚正在深州腫瘤醫院跟位召興探討著接下來的應對計劃,看著手機屏幕上的虛擬號碼,對位召興笑笑
“師兄,著勁兒了,劉釗動作挺快啊。”
說罷按下了接聽鍵,同時打開了免提,不等老魚說話,對麵便傳來了劉釗的聲音
“師弟,師父的身體查的怎麼樣啊?”
老魚回了句
“出來的結果指標都挺好的,還差兩張胸片,師兄啊,你這手機號總變,我給你打也打不過去,這麼合作我總覺得差點意思。”
劉釗笑著回應道
“師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的處境跟你可不一樣,你得體諒我。”
老魚假裝無奈道
“唉,師兄,這種感覺就好像咱倆約好了去泡澡,我脫了個溜光,你非得穿條褲衩,咱倆都彆扭不是。”
劉釗哈哈大笑
“師弟,你不看我不就完了,跟你說個正事兒,彆說師兄不帶你發財,我這剛有點新線索,你有沒有興趣?”
老魚眉毛一挑
“哦?你說巧不巧,師兄啊,我也剛好有點線索,也想跟你談談合作的事兒。”
劉釗當即回道
“說來聽聽,看看咱倆說的會不會是同一件事兒。”
老魚含糊其詞道
“我這個說不太準,應該是跟豬籠寨同時期的大坑,醜字輩兒的,我感覺沾邊兒,要不還是你先說吧,你穿著褲衩兒呢。”
劉釗那邊傳來了關車門聲,環境也變得安靜下來
“那就是一回事兒了,醜美司對吧,咱倆線索來路差不多,並且我這邊有了一定進展,但我有些拿不準,想問問你要不要過來參謀一下。”
老魚皺皺眉,他知道劉釗肯定不會這麼大方,當即回應到
“師兄,我這點能耐你還不清楚麼,觀字訣我可是一點皮毛都不懂,萬一給錯了建議,勞民傷財折騰半天白費勁,這第一次合作可就不愉快了。”
劉釗哪能不知道這個,主要是眼前的牛家堡確實是塊難啃的骨頭,之前楊珂做了個套,把自己耍的團團轉,甚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進了墓,還把盤子送給了考古隊。
這一次,劉釗也有些分不清狀況了,既然楊珂能精準找到豬籠寨的丹爐墓,肯定有他的道道兒,把他喊來一塊下墓,隻分一件寶給他,也好過整座墓都被考古隊給占了。
整座墓的全部價值之下,區區一個物件兒,根本算不上什麼。
再說了,如果把楊珂那點門道兒弄明白了,他也就沒了利用價值,把這個同一跑道上的對手放倒,接下來的墓,自己自然可以安心尋找。
“師弟,師父當年帶咱們學藝,不就是為了給個飯碗麼,我也跟你說過,如果早知道你重操舊業,我早就帶上你了……”
劉釗又裝模作樣的搬出了同門兄弟情,說到一半頓了頓,繼續煽情道
“師兄弟共事,踏實,咱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真看走了眼也沒事,權當咱師兄弟找找久違的合作感覺唄。”
老魚看了位召興一眼,見位召興隻是緊皺眉頭在那豎著耳朵聽,便自作主張道
“行吧,我去哪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