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又一想,萬一打壞了,他又得心疼了,唉,真拿他沒辦法。
突然他察覺到了什麼,忙製止道“君沐,你給我正經一點兒,不然今晚你真去外麵樹上睡覺去。”
君沐唇角微勾,“遵命夫人。”
“咳咳……”
秦毅澤握拳捶了他一下,“彆胡亂叫。”
君沐挑眉,“那相公?”
“咳……”這稱呼似乎還成?
“哦……原來澤兒喜歡這調調啊,那相公奴家服侍你洗漱如何呀。”
這副模樣的君沐秦毅澤實在抵擋不了,“成,抱我去。”
“是,奴家遵命。”隨即君沐向他拋了個媚眼。
秦毅澤見狀咽了咽口水,這人是個妖精吧。
“君沐你是不是去過那地方啊,不然為何學的那般像。”
君沐吻了他一下,“沒去過,我君沐一向潔身自好,怎會去那種地方。”
秦毅澤撇了撇嘴,“嘁,我怎麼知道啊。”
君沐咬咬他耳朵,“澤兒,我傷心了,你竟然不信我。”
秦毅澤推開他,把他手中的布搶了過來隨意擦了擦臉,真是的,好會裝,就他還傷心,傷心個屁。
他隨後氣鼓鼓走了出去,君沐摸了摸鼻子跟了出去。
秦毅澤等他出來,然後把桌上的一摞紙張都遞給他,“噥,你答應幫我處理的。”
“好。”君沐偷親了他一口,隨後故作正經的坐到主座上。
秦毅澤白了他一眼,但還是陪他坐在一塊兒。
“啟稟將軍,屬下有事要報。”秦時和徐晏站在軍帳外。
“進來。”
徐晏跟著秦時走了進去,當他看到主座上的君沐時,眼睛猛的睜得很大,隨即就紅了眼圈。
“君將軍,您沒死真是太好了。”
“嗚嗚……那狗皇帝昨日不知怎地就突然中了風,我想著反正都不能下床了,直接讓他終身不舉吧,就給他下了藥。”
“君將軍您如今是投靠了慕國了嗎?那真是太好了,聽說慕國的皇帝對待自己的將士都很好,您以後都不用受氣了。”
“君將軍……”
君沐咳了一聲打斷他,“那個小晏啊,所以你是怎麼跑出來了的。”這人還是和原主記憶裡的一樣,這麼話嘮。
“君將軍,我……鑽狗洞出來的,然後遇到了時大哥。”
時大哥?秦時左護衛何時這麼親和了,讓一個陌生人這麼喊他,不會有貓膩吧。
君沐挑了挑眉,“所以……你昨晚是在秦時左護衛的營帳裡?”
秦時抱拳道:“是的,君將軍,小晏昨晚的確是在屬下帳裡。”
“對的對的,君將軍,我能留下來當軍醫嗎?我不想回錫國了,那狗皇帝的中風是治不好了,所以我留下來肯定難逃一死。”
君沐看了一眼秦毅澤,“小晏,如今你應該去求我身邊的秦將軍,我隻是他的暖床軍師,他才是主帥。”
秦毅澤暗地裡蹬了他一腳,隨後麵色溫和的看向徐晏,“你之前可是太醫?”
“正是,秦將軍,所以……我能留下來嗎?”
“能,你先留下來當軍醫,之後跟著我們回府當將軍府的大夫,我記得府裡正好有一大塊藥田無人打理,就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