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妹!為兄此次來,一來是兄妹見麵,二來就是要勸你放下仇恨的。”
裘千仞瞧著裘千尺那充滿殺意的表情,便上前循循勸導,想要讓裘千尺放下仇恨。
結果裘千尺聽了他的話之後,頓時滿頭問號。
你說什麼玩意?讓我放下仇恨?
裘千尺一臉的不可思議,咬牙切齒的說道:“二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大哥被人害死,難道我們就這麼忘記仇恨,任由仇人逍遙自在嗎?”
“尺妹,冤冤相報何時了,當時的事情也是大哥咎由自取,說到底若不是大哥到處以我的身份招搖撞騙,又何必引來那麼多的事情?”
裘千仞這話雖然是在勸導裘千尺,但其實也是他的真心話。
對於裘千丈當初冒充他的身份,在江湖上四處裝逼的事情,現在裘千仞想起來都是十分厭惡,若非大哥死了,他都得上去給他倆嘴巴子。
主要是吧,裘千丈自己武功平平,四處冒充他裘千仞的名頭,然後讓人家打的灰頭土臉,讓不少人都覺得他鐵掌水上漂是名不副實的,這就不是裘千仞能忍的了。
“二哥!你在說什麼?!”
裘千尺瞪大了眼睛,說道:“大哥無論如何也是我們大哥,不管因為什麼,他是給人家害死的,我們做弟弟妹妹的不給大哥報仇,還活著乾什麼?”
裘千尺越說越氣,看著身穿黑色僧袍的裘千仞,那是越看越來氣,罵道:“當年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無人不服的鐵掌水上漂,如今居然成了一個膽小如鼠的廢物!連大哥的仇都不敢報了,你還活著乾什麼?!”
作為全書脾氣最暴躁的人,哪怕對於自己的親二哥,裘千尺也是一點麵子也不帶給的。
裘千仞被說的瞪大了眼睛,心中怒氣橫生,忽然覺得尺妹說的有點道理。
大哥畢竟是大哥,這血濃於水的親情,豈能輕易放棄?郭靖黃蓉害死了大哥,自己怎麼著也得討個說法才行!
裘千仞一時間精神病幾乎再度發作,充滿戾氣的轉過頭去,看到了和公孫綠萼站在一處的楊過。
下一刻,裘千仞的眼神瞬間清澈了起來。
不行不行,我打不過楊居士,更不能讓楊居士和師父的苦心白費,我豈能再動殺念!
裘千仞心思一下子就恢複了,瞧著裘千尺那個模樣,苦口婆心的說道:“尺妹,你如此糾結這些仇恨,難道活的就很快樂麼?你看看你,腦袋都變形了,我都不知道你吃了多少的苦啊!”
瞧著裘千尺那有些發歪,還鼓了一塊的腦袋,裘千仞搖頭歎息,心中難受不已。
見自己二哥如此模樣,裘千尺也是臉憋得通紅,可是愣是沒說出來,這腦袋變形其實是剛才那個不開眼的弟子,推倒了木門砸的。
人太多不能說,太丟人了。
不過見裘千仞這個模樣,裘千尺也知道二哥有些鬼迷心竅了,自己還是得處理一下眼前的情況才行。
她想著,一燈武功的確很厲害,但二哥未必就比他差了,隻要解決了楊過,自己就沒什麼好怕的。
想到這裡,裘千尺忽然暴喝道:“楊過!”
這一嗓子把幾人都嚇了一跳,怎麼剛剛還在和裘千仞講道理的裘千尺,事情就轉移到楊過這了呢?
楊過更是和公孫綠萼交心呢,被裘千尺喊了這麼一嗓子打斷了氣氛,不由得不耐煩的說道:“你吼那麼大聲乾什麼嘛?!”
裘千尺指著公孫綠萼,說道:“楊過,萼兒沒和你說吧,我已經給她下了毒藥,如果一日不吃解藥,她就會毒氣攻心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