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輕鴻被壓在桌上,臉上滿是難堪和屈辱“所以呢?你現在作出這副非我不可的姿態有什麼意思呢?”
“林津染,我們之間已經完了!我有老公,你也已經有了妻子,我們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你為什麼還要對我糾纏不休?”
林津染陰沉了臉色,一把扣住她的下頜,強迫她和自己對視“白輕鴻,你知道你現在說這番話在我看來像什麼嗎?一個又當又立的蠢貨。”
“是你先招惹我的,是你先勾引我的!”
白輕鴻眼角有淚滑落“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招惹你,我道歉還不行嗎?求你放過厲凜吧,他是無辜的。”
“無辜?”林津染鼻腔裡哼出陰鬱的嗤笑“從他娶了你那一刻,就不無辜了。”
白輕鴻理虧在先,她隻好妥協“你說吧,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厲凜。”
她不知道,她越是這樣,越能激怒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的惡意。
林津染陰沉地盯著她“我要怎麼樣?白輕鴻,我早就說過了,我隻要你。”
他俯身在白輕鴻的唇上烙下一個強勢的吻,像是要奪回本該屬於他的一切那般,幾近偏執地奪走她口腔中所有的空氣。
白輕鴻被逼得節節敗退,雙手無力地從他胸口滑落,身體不受控製地後仰摔下去,又被腰間的大掌穩穩扣住。
桌麵上的文件淩亂散落在地上。
落地窗外能夠俯瞰整個城市的美景。
樓下車水馬龍,喧囂熱鬨。
但一切都與她無關。
白輕鴻劇烈地掙紮起來,甚至打翻了桌上的擺件。
林津染和白若若的結婚合照就被裱在相框裡,壓在她緋紅的掌心下。
她屈辱地哭了起來“林津染……唔……你究竟拿我當什麼?”
林津染眸色為深,眼底有片刻動搖。
白輕鴻散落在桌上的手機突然亮了起來。
是厲凜打來的電話。
林津染看到了她手機上的鎖屏壁紙,是一張偷拍厲凜趴在茶幾上睡覺的畫麵。
他眼底瞬間陰沉,不再猶豫,發了狠地將人貫穿。
白輕鴻再醒來時,人正躺在一個不大的休息室內。
休息室的裝修很簡約,房間裡彌漫著淡淡的古龍水香味。
百葉窗被拉上,外麵還有隱約的談話聲,林津染似乎在和彆人討論著什麼。
白輕鴻回想起之前激烈的三小時,忍不住將臉捂在被子裡長歎一聲。
爽得頭皮發麻腳抽筋。
嗯,林津染,很不錯。
係統連忙提醒【這個休息室有攝像頭,你小心彆露餡哦。】
白輕鴻勾了勾唇【好。】
她掀開被子,艱難地坐起來,瞬間疼得臉色慘白。
她這才發現,自己的身體被清理過,還換上了他的襯衫。
男人的襯衫穿在她身上格外肥大,像是偷穿了大人的衣裳。
她的大腿內側青紫痕跡密密麻麻,手腕腳腕上滿是勒痕。
雖然林津染已經刻意控製了,綁著她手腕的也隻是柔軟的綢緞,但她掙紮得太過激烈,還是留下了明顯的印子。
她翻身要下床,冷不丁一陣撕裂的痛苦傳來,她兩腿不受控製地一軟,整個人摔了出去,驚呼一聲,打翻了桌上的水杯,摔碎的玻璃碎片還劃傷了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