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軍這麼大的動作,這是城外出什麼大事了啊?”
“不知道,也沒聽到什麼風聲啊?”
“昨兒個太和國的那位攝政王到,都沒有出動禁軍,應該不是去接什麼人的,很可能是去抓人的!”
“抓人?抓什麼人啊?”
“這就得去問聖上跟那些禁軍了!”
“我們這兒誰能去問?還是等在這裡看那些禁軍回來的時候,有沒有帶回來什麼人吧!”
“我們是不可能去問的,但那邊那位爺可以啊!且那位爺說不定都已經知道了!”
“……”
眾人循著那人的手指看去,就見君燁正死死擰著眉,一臉苦大仇深的表情往樓上來。
雖然君燁是一眾皇子中最不靠譜的,但他也是皇室中最沒有架子最好搭話的一個,所以饒是他此時擺了一臉苦大仇深的表情,也立刻就有已經喝到微醺了的人拎著酒壺朝他走了過去,“燁王殿下!”
君燁看了那人一眼,不是很想搭理。
但他不搭理,那人也自顧自的衝他問開了,“燁王殿下您看到剛剛那些禁軍了嗎?”
“我又不瞎!”
“您英明神武,您怎麼能瞎呢!您可是隻用了半天時間就把蘇家軍中那樁蘇大少爺查了許久都沒有查出任何眉目來的疑案給破了的神探啊!草民對燁王殿下的敬仰之情那是如滔滔江水……”
“嘖!打住!彆跟我麵前放彩虹屁!有問題就快問!”
“嘿嘿,燁王殿下果然聰明過人!一眼就看出了草民有話要問!草民……不,是草民等想問問燁王殿下您知不知道剛剛那群禁軍氣勢洶洶的出京乾嘛去了啊?”
“接人唄,還能乾嘛。”
“接人?接誰啊?”
那麼大的動作,那不得是個比太和國的那位攝政王都還有份量的人物啊!
頃刻間,二樓的客人就圍聚了一大半過來。
君燁還暗暗思忖了一瞬能不能說,才道:“我康和皇姑婆。”
“康和大長公主竟然要回京了?”
“天!她都快六十五歲高齡了吧!受得了奔波那份苦嗎?而且當年她夫君跟兩個兒子都戰死沙場後,她已經有近十五年沒有回過京城了吧?怎麼現在突然回來了?”
“可能是聽說了太子殿下快要不行了的那個傳聞?我聽說太子殿下小的時候,康和大長公主是很疼他的。”
“不可能!太子殿下快要不行了的那個傳聞才在京城裡傳幾天啊!就算已經傳出了京城,也不可能傳到康和大長公主封地那邊去的!而且這些年裡,每隔一段時間太子要不行了的傳聞就會傳的格外凶猛,以前也沒見康和大長公主回來啊!”
“那就是太子殿下有望得楚寧治好的那個傳聞傳到康和大長公主封地去了?”
“這個嘛……燁王殿……誒,燁王殿下人呢!”
“進他專用的那個雅間去了。”
“那你們誰敢去敲門把他清出來?”
“……”
眾人都沉默了。
雖然脾氣好,好搭話,可人家到底也是王爺。
更何況人家剛剛上來的時候臉上那表情愁的喲!
也不知道那位爺是不是又乾了什麼惹怒皇上跟太子的事兒!
這邊一眾人看著二樓角落裡的那個雅間胡亂猜測,那邊雅間裡君燁一落座就擰開桌上放著的一壇酒狂喝了一通。
母妃不讓他喜歡楚瑩也就算了!
關了他那麼多天,讓人成天念經一樣的跟他說楚瑩都做了哪些不為人知的錯事,讓他對楚瑩死心也算了!
竟然還要不顧他的意願讓他成婚!
娶的還是她康和皇姑婆撿來養在膝下的一個他連名字都不知道,是圓是扁也不知道的小丫頭片子!
他這皇子……不!他這王爺當的也太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