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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九和塔露拉完成彙合後,感染者們也基本都喝下了熱騰騰的麵包粥,力氣恢複了許多,乾涸的眼神也重現光明。
這時,九和塔露拉也要繼續開始正事了,兩方見麵後馬上就開始盤點信息。
“九,你們在路上有沒有發現什麼?”
邪魔因所知而強大,在村民們麵前,塔露拉並未提及邪魔的字眼,九和戰士們也是同樣,於是九上前回答
“那種你發現的水窪的顏色變得愈發深沉了,到了最後已經變成了一團扭曲的黑水,村莊的外圍都有少量發現,但村莊裡麵卻反而沒有。”
可突然間,那名感染者聽到兩人的對話後,拍了一下腦袋,顯然是知道些什麼,還沒等他開口,塔露拉就急忙上前詢問
“先生,您知道這種黑水?”
蘭柯佩爾也立刻湊了上去,等待他的發言。
“講道理,您不問的話,其實咱們是不願意在吃飯的時候說這種倒胃口的話的。”
那名感染者哪知道什麼邪魔,撓了撓頭,對蘭柯佩爾和塔露拉說道
“我們還被困死在倉庫裡的時候,有幾個角落在不斷地滲出來一種扭曲的黑水,光是靠近就讓人頭疼欲嘔,仿佛散發著某種未知的惡臭。”
“其實應該你們也知道的吧,有些烏薩斯村莊的茅坑什麼的……就是這麼處理的……沉積之後又冒出來……並不稀奇……”
“我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就算咱們餓死渴死也不會去碰那玩意兒的。”
蘭柯佩爾和塔露拉對視一眼,頓時都明白捕捉到了一條極其關鍵的線索。
“奧金涅茨……把那個農民給我拖過來。”
蘭柯佩爾先是對一旁的盾衛們喊了聲。
奧金涅茨當即出列,手裡還抓著之前的那個烏薩斯農民,麵包粥他當然沒份,戰士們的唾沫倒是吃了不少。
“滾上去。”
維斯也順路過來了,等來到蘭柯佩爾身前,他一下就把那個烏薩斯農民給推翻在地,嚇得他跟個喪了魂的走獸一樣打著哆嗦。
“你說糧倉昨天也決定廢棄了,是不是就是因為這種詭異的黑水?”
蘭柯佩爾俯視著那名烏薩斯農民,詢問他。
“對,我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前些日子就有些黑水從糧倉裡滲出來,我們不敢接觸,有幾個人隻是近距離看了兩眼,就發了瘋。”
那名烏薩斯農民隻得點頭承認了。
“你們明知道這種東西危險的性質,還把那些感染者與其關在一起?”
“哈……是啊……好個‘一舉兩得’,真是方便。”
塔露拉又一次感到怒火中燒,走上前,德拉克的眼神幾乎要把他活活烤死。
“當真好狠的心!比起傳聞中的薩卡茲,你倒更像個魔鬼!”
而維斯更是再次飛起一腳把他踹飛出去,語氣帶著毫不掩飾地憤怒。
“啊嗷嗷……”
隨後,不管那個烏薩斯農民無論怎麼痛呼大家都沒去理他,維斯連著兩腳已經把他半條命都給踹沒了,倒在地上還能喘氣,都已經是大家對他的仁慈了。
“先生……那種扭曲的黑水實際上是一種你們根本無法想象的危險物質,你們沒有與其接觸,是很正確的選擇。”
蘭柯佩爾轉身,對那名感染者說道,其實他正是一開始蘭柯佩爾拽開鐵門後,自己第一個麵對的那名感染者。
“嗐——咱是不懂這些的,那會兒又冷又餓都快要死了,誰還會想那麼多啊。”
那名感染者擺了擺手,的確,那會兒對他們而言,認知中最危險的莫過於寒冷,窒息,饑餓。
不過話是這麼說,語氣裡的後怕還是騙不了人的。
“看來你們在找尋這些黑色的水是麼?我領你們過去吧,倉庫裡有很多東倒西歪的木架子,不好找,我帶路會快得多。”
那名感染者對兩人說道,他受了救治,喝了粥飯,總覺得自己也要做些什麼才行。
“那拜托你了,記得待在我和塔露拉的側後方。”
於是蘭柯佩爾點了點頭,回答。
“對了,還未請教您的名諱,我對薩卡茲一向沒什麼偏見,剛剛從戰士們那裡聽聞了您的偉力,真的很感謝您救了我們。”
他明顯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開口詢問。
“啊……我不是什麼薩卡茲的死神使者,最起碼現在不是。”
“我叫蘭柯佩爾,蘭柯佩爾·佐思特。”
“也同樣是整合運動的一員,和塔露拉一樣,這就夠了吧?”
蘭柯佩爾爽朗一笑,伸出手,那名感染者仿佛都有些受寵若驚,握住後連連感歎
“開了眼界!您這樣的強者竟也會如此親切!要是薩卡茲們都像您這樣該多好。”
他的話的確充滿了理想主義,蘭柯佩爾雖然不討厭,但也知道大多秉承著美好品性的薩卡茲在這片大地上實在難以生存。
……
“就是這裡了。”
那名感染者帶著塔露拉和蘭柯佩爾來到了倉庫內部,繞開許多東倒西歪的木架子,的確有許多地方滲出了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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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村莊裡就看到這個倉庫滲出了黑水……其他地方都還沒有發現。”
蘭柯佩爾一邊看一邊思忖著,即使是蘭柯佩爾和塔露拉也不能靠得太近,隻能隔著一些距離觀察,而且不能太久。
“就這麼幾個地方了……感覺比之前要稍微多了些。”
很快,幾個角落就看完了,那名感染者領蘭柯佩爾和塔露拉再次回到了倉庫門口,對兩人說道。
“我們再去倉庫外圍看一下吧。”
蘭柯佩爾扭頭對塔露拉說道。
“好。”
塔露拉點頭應允。
“需要我一起陪同嗎?”
那名感染者立刻詢問。
“不必了,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