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亂七八糟的設置真是神明放屁,非同凡響!王大成對白貓刮目相看,這隻貓當初被打死不是沒有原因,不排除因為性格惡劣,結下太多仇人,所以才被掐死。
新恒三郎等人在沉思,神明一直存在,貫穿整個天關曆史。
各族神明來曆複雜,對待神明的態度也不儘相同,埃人的神明尊貴,在人之上。
而諸夏人的神明大多由朝廷冊封,依靠香火供奉。
無論哪一種神明,當製造出自身神域,就會擁有定義規則的能力。
不是所有神明都是善神,更多的神明會和代表的規則擁有類似同性。
死神喜歡死亡,戰神崇尚戰爭,部族供奉的祖神會誓死守護部落。
“這裡的神明未知,看上去幼稚無聊的手段可能隻是假象,蘊含危險和陷阱。”
“石碑的填充答案,要求用實際行動證明愛貓,看起來幼稚無厘頭,其實可以看作一種防護手段。”
“文字和關於貓的問答是確定客人的某些信息?比如國籍和是否愛護動物?後者可能和神明的喜好有關?”
“證明是個愛貓人士?應該是正確開門的方法?某個暗號?”
聽幾人嚴肅討論,王大成眼角忍不住亂跳,很想告訴諸位想得太多,這裡住的是一隻神貓,是個大貓窩,所以才會有很多貓雕像。
至於這裡的開門方式,大概隻是因為神居裡那隻死貓比較自戀。
他很想大聲吐槽,但不知如何開口。隻能低聲詢問當事貓大花,如何證明是個愛貓人士?
“舔毛吧?”大花眨眨眼,伸出爪子自舔,“貓族最高友誼就是互相舔毛,這是表示友好的方式。”
這裡值得舔的隻有眼前的獅身貓麵像,仔細看看,那張雕像的貓臉和白狸奴極似,應該就是這隻貓按照自己的貓臉雕刻。
……所以舔貓是打開小樓的正確方式?
恐怕華庭偉那種舔狗都沒做過……這種直接開舔的變態行為……
王大成板起撲克臉,將資深大貓給出的答案說出,
空氣突然安靜……男男女女麵麵相覷。
“各位,小不忍則亂大謀,是時候做出決定。”王大成指著獅身貓麵像,“大家一起愉快開舔,這就是進入小樓的鑰匙。
“社死羞恥的事隻有一起做,才不會被出賣。”王大成沉重的說道。
在場每個人都在思索,在王大成以為有人會放棄,卻見到一個個麵色自若走向石像。
他錯估覺醒者的臉皮厚度,行走黑暗和詭異搏殺的覺醒者,是最現實的一群人,從來奉行以最小的代價博取最大利益。
對比進入小樓可能獲得的收益,舔石像這類精神付出微不足道。
阿西為首的埃人、走佬和桑葚,新恒三郎,一個個走到獅身貓麵像前,麵色沉重。
王大成也帶著貓狗走到雕像前,不約而同低頭對雕像不同部位做出不可描述的動作。
不知誰舔得認真,發出呲呲響聲。
石碑上貓貓頭笑臉相迎,身後傳來哢哢的聲響,小樓在塵封不知多少歲月後緩緩開啟。
“周圍沒有其他覺醒者……樓內的所得,各憑本事。”阿西神色木然,沒人反對,算是默認。
保險櫃沒有錢需要上鎖麼?
銀行卡裡沒有錢需要密碼麼?
大概是不需要的……
封閉的都是因為需要……
小樓木門緩緩打開,直麵微微光亮,一行人魚貫而入。
王大成走在最後,抬頭見到牌匾上貓趣二字。
雋永,秀雅,雖不知是誰所書寫,但說不出的舒服歡喜,我心悠悠。
“主人,貓貓想你了……”白貓仰望牌匾,安安靜靜,目光思念。
光陰荏苒,貓趣樓曾經的喧囂不在,那個喜歡在這裡駐足飲茶,笑吟吟看著貓貓玩耍的人也不在了。
貓的一生很短,短到眼裡隻容得下一個人。
短到隻是一個人生命裡的匆匆過客,但隻要意識存在,會用一生報答。
“貓貓會找到主子,帶你回家,讓龍陽一脈再次偉大。”白貓自語,想到好不容易借助弗萊德之眼替換複活的機會被破壞,又被順手砸成貓餅,怒火中燒。
王大成感覺到背後惡意滿滿,涼意直衝腦門,身子不由頓頓又若無其事慢行。
“我怎麼感覺這殺貓凶徒能聽到我說話?”白貓眼神眯起,小貓報仇一天到晚,它不會放過這個仇敵。
想到王大成持有主人最珍愛的撥浪鼓,情緒更加複雜:得到撥浪鼓,是主人選中的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