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域應該也有祭壇之類,可以耗費香火銀錢為信徒正常出入路徑。
如此來說車票並不是很重要的物品,白狸奴卻堂而皇之藏在主人居所,作為賞賜。
車票代表某種離去的資格,目的隻是為了獎賞那些能鼓起勇氣到達貓趣樓三層的貓狗……
那麼獎勵的不是離去資格本身,可能是車票能豁免神居的規則,讓在神域內取得賞賜的貓狗能夠無償帶走一些物品?
心機之蛙一直摸你肚子……王大成倒吸涼氣,對自己靈機一閃的推測心動不已。
不過很快冷靜,畢竟這隻是推測,那隻叫白狸奴的貓餅性格惡劣,小氣善妒,小心駛得萬年船,神居裡的物品還是不動為妙。
不管白貓橘貓,抓到老鼠的必然是好貓。
最了解一隻貓的可能就隻有同類,王大成抓起大花詢問,貓會把物品藏在哪裡。
大花貓身傷口已經完全愈合,隻是有些虛弱。
此時正無聊的舔著爪子,爪間的味道讓貓陶醉,聽見王大成詢問,陷入沉思。
“和我一般智慧出眾的貓,會設立小金庫和大金庫。”
“大金庫放置經常使用並不那麼重要的東西,小金庫會用來隱藏重要物品。”大花說道。
王大成將死去的貓餅白狸奴和大花比較,心裡了然,這兩隻貓堪稱臥龍鳳雛,都是大聰明,習性相近,祖上可能還有親戚,說不定能摸出白狸貓藏寶位置。
因為是賞賜其他寵物,所以不會藏得隱蔽,也不會在太私人的地方,褻瀆自己主子。
王大成踱步走出,貓狗配合在庭院裡尋覓。
“如果換我,會把不重要的東西放在顯眼處,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張秀兒代入狗友軍師角色,出謀劃策。
對於大佬的決斷,無條件服從。
“鎮器、器具之類貴重的東西我沒膽量取走,但這位神明是個小動物保護者,說不定親手喂養的寵物留下一些不值錢東西倒是可以考慮。”
王大成嗬嗬笑,目光飄向遠處阿西,屋子裡肉眼可見的一件件大小物件在她手中消失,所過之處一根毛發都沒留下。
她並不認為王大成的警惕性會主動拿走什麼有價值的物品。
聽到王大成自語,聽之任之,毫無反應,依舊不徐不疾收取這層庭院裡有價值的器皿。
王大成將大花放下,要求它代入寵物視角,去思索一些常用物件會藏在什麼地方。
“有些貓會喜歡有隱藏空間,獨自一貓思索天下大事,但好的貓咪藏錢的金庫不會離主人太遠。”大花自信滿滿,帶著張秀兒在幾個屋簷下穿行。
沒人比大花更懂得一隻貓咪會如何藏匿物品。
作為一隻流浪無主精怪,時常會遭遇危險,需要設立很多安全窩來隱蔽自身,藏匿食物。饑餓時也時常偷玩挖其他精怪的小窩。
貓貓相惜,時隔無數歲月的孽緣,讓大花預判了白貓的預判。
它在大屋側門、假山、房簷、諸多不起眼角落接連找出七處暗格。
除了舒適貓窩,還有大量貓咪喜愛的瓷盆、玩具,以及諸多書籍被翻找出來,一旁張秀兒看得瞠目結舌。
王大成對白貓留給其他貓狗的賞賜沒有興趣,在幾個貓窩裡翻看,終於在不同貓窩各處找出五張巴掌大的黃紙票據。
一張張票據各不相同,上麵有貓爪印記,歪歪扭扭寫著幾個古衢朝古字:貓窩通行,幼貓免票。
“……這根本就是那隻白貓隨爪畫的簡筆畫。”王大成心裡吐槽,將車票收起,心裡放下一塊大石,
張秀兒看在眼裡,十分好奇,儘管在掩飾,但大佬目的明確就是在找尋這些紙張。
沒多久阿西走來,沒有追問王大成找到什麼,無論這個男人拿走多少,都不會有自己得到的多。
尤其剛剛在大屋內找到的某物,阿西嘴角上揚,此行盆滿缽滿,十分滿足。
作為埃人貴族家侍女,了解過太多樹敵後被襲擊的案例,甚至在埃人漫長曆史的記載中出現幾十上百年的互相廝殺偷襲,一些家族在莫名其妙的爭鬥中大傷元氣甚至滅族比比皆是。
前車之鑒曆曆在目,真正的大家族很少無謂樹敵,隻要不影響利益,吃肉一定要學會讓同伴喝湯,何況這個被剝皮的男人,拿走的九牛一毛連喝湯都說不上。
阿西隨手一拍收走地上貓窩裡的零散物品,心滿意足的兩人相視一笑,沒有追問對方得到什麼,又或者什麼都沒得到。
如此各自安好,才不會衝突。
默默保持距離,回到院落門口處沿著一道門扉走下貓趣樓。
再次回到貓趣樓外,就看到白貓帶著數百影子早就恭候多時。
麵對幾百道影子注視,王大成眼皮抽搐,竭力維持撲克臉。
不遠處阿西轉身離去,兩人本就沒有過多的交流,隻算是萍水相逢,如今各奔東西。
王大成也準備帶貓狗離去,就看到白貓突然閃到身前,幸虧他早有戒備,步伐不停從白貓身上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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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狸奴目送王大成遠走,麵色疑惑,它感覺到王大成身上存在的車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