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娜心疼又愧疚,每天都早起,編了新鮮的花環去瑞德貢佛塔跪拜祈福。
南溪最近起的早,也跟著她一起去。
大金塔佛光普照,善男信女絡繹不絕,虔誠跪拜。
祈禱完以後,兩人又去向僧侶布施。
寺廟是個神奇的地方,總能安撫人躁鬱不安的內心,每次從寺廟離開,心裡都異常平靜。
“溪溪,你說,佛祖會聽到我們的心願嗎?”回去的路上,雅娜坐在車裡,低聲問南溪。
在她看來,這個華國的小女人,有氣質,有見識,聰明又漂亮,自己雖然比不上她,但是向她學習,總不會太差。
南溪說的話,雅娜從來都深信不疑。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們華國有句話,叫心誠則靈。”南溪淡笑,拉起雅娜的手,
“求佛隻是一種心理慰藉,我們最主要還是要靠自己,對不對?自己不爭氣,不作為,佛祖也有心無力。”
“可是溪溪,除了向佛祖祈願,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乾什麼。”雅娜有點失落,在國,她有自己的店鋪,自己的生活,可是來了仰光,好像除了丈夫和孩子,再沒彆的什麼事可乾。
“雅娜,這幾天布施,你有沒有發現,僧人會把多餘的飯給寺廟後麵的那些無家可歸的流浪兒?”
南溪這麼一說,雅娜有點印象,點了點頭。
“仰光貧富差距巨大,我們住在富人區,根本不知道平民的生活有多麼艱難,這幾天看著那些孩子,大的八九歲,小的甚至和丹敏差不多,我今天還看見一個大孩子背上背著個嬰兒在流浪,太可憐了。”
南溪歎了口氣,可能是自己也即將為人母的原因,她看不了孩子受罪,
“雅娜,我想辦個福利院。”她看向雅娜,眼中滿是堅定,“求福不如施善,向善自有福報。”
雅娜其實不太懂她說的意思,太深奧的華語,她理解不來,但是對她說的開一家福利院很感興趣,
“開福利院?可以嗎?我能做什麼呢?”
“福利院是公益性的,不以盈利為目的,你願意嗎?”南溪又問。
“願意的,我自己有一點錢,占蓬把全部身家都轉到了我名下,現在,我可是一家之主。”雅娜笑了笑,“這是好事,我也看著那些孩子不忍心。”
回去後,兩人坐在沙發上拉投資,南溪找了歐陽甄,歐陽甄痛快答應。
雅娜給占蓬的爸爸打了電話,老爺子一聽要給孫子孫女積福,一個勁的說好。
占蓬的副官和參謀,雅娜也認識她們的妻子,以前在大其力經常一起帶孩子,輕輕鬆鬆又拉到兩筆投資。
錢的事情搞定,就剩下地方了。
占蓬和巴律兩人不是土生土長的仰光人,手裡錢有,但是地皮不多,還都占著,唯一剩下一塊地皮,是醫院旁邊的那塊,可是那個地方是鬨市區,不適合建福利院。
“要不,我們去買塊地吧?”雅娜建議。
“也不是不行,但是我想著我們最好能拉到投資,這樣錢就能花到孩子們身上。”南溪抿唇想了想,突然想起一個人來,
“你等一下,我打個電話,她說不定有辦法。”
她拿出手機,翻出了茵茵的電話,撥了過去,那邊過了很久才接通,
“溪溪姐——”茵茵的聲音帶著幾分意外,但也有點疲憊。
“茵茵,你忙不忙?方便說話嗎?”
電話那邊悉悉索索一陣響,隱隱約約還聽見茵茵小聲發脾氣,“你放開我,討厭鬼,我去接電話。”
“就在這兒接。”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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