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沒試過,可是老婆這次因為兒子的事鐵了心要收拾自己。
“儘他媽給老子出餿主意,我都這年紀了還學你?”
“想抱老婆還管那個?你年輕的時候更沒臉沒皮的事都乾過,我又不是不知道,那時候——”
“給老子閉嘴,這次活乾不好等著挨槍子兒,老子沒閒工夫聽你鬼扯。”吳猛說完,掛了電話。
巴律俊眉挑了挑,自言自語,“乾都乾了還不讓人說,活該你哄不好老婆。”
車子自拱衛樓群進入,停到了中間區域,任何車子都進不去,隻能步行穿過迷宮一樣的回廊樓閣,二十分鐘後,主樓防彈大門被打開。
夕陽晚照打在主人花重金打造的花園景色之上,有一種歲月靜好的美,讓人心神瞬間放鬆寧靜。
華國人基因裡的園林審美不在東南亞軍人的審美舒適區,但是不妨礙他為了老婆開心大費周章,折騰了整整半年。
主樓客廳沙發上,慵懶窩在裡麵的小女人拿了小小的蝴蝶結發卡在給南南紮小辮子,胖成一坨的雪白貓兒,毛發折射柔和光線,像是補光板一樣,給不施粉黛的她打上了一層濾鏡,閃閃發光。
一人一貓,安安靜靜,可可愛愛,在這裡乖乖等著晚歸的人。
男人喉頭一緊,這一刻,外麵所有的血雨腥風,仿佛都值了,隻要她能這樣無憂無慮待在自己身邊就好,雷霆風暴,他來扛。
“寶貝兒,”他走了過去,長臂將小妻子攬進懷裡,“想我沒?”
“你忙什麼呢?好幾天不回家,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軍政府的第一把交椅在你手裡呢,猛哥估計都沒你這麼日理萬機。”南溪瞪了他一眼。
“我錯了,寶貝兒,實在是那幫廢物欠收拾,沒一件事能乾好,白白耽誤老子抱老婆,下次我直接擼了他們的官帽子,不費那個事。”
沒臉沒皮的男人想老婆想的渾身發緊,這會兒溫香軟玉在懷,恨不得黏在她身上,俊臉在她鵝頸蹭了又蹭,“姐姐……我餓……”
南溪推著他的腦袋,“你乾什麼呀,傭人隨時會進來,羞死人了,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誰他媽有膽子進來,這麼沒長眼老子趁早辭了……”巴律糙手蹭著小女人大腿根作亂,
“寶貝兒……老婆……姐姐……我都快憋死了,你摸摸……”
“好了。”南溪將扭著身子推他,“乖,我有話對你說。”
“做完再說。”欲火燎原的男人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
“我給你看個東西……”小女人推著他腦袋,強迫他看著自己,遞了個東西在他眼前。
大男人不明所以,撓了撓腦袋,“這什麼玩意兒?南南生病了”
他記得之前南南有次生病好像就拿這個棒棒測過。
“哎呀,笨死了……”南溪打他,“這是驗孕棒,呆龍,你要當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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