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還是不高興,但也沒有再動。
“巴小律,我估計,昂素找我,可能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我爸爸和他的一個交易。”
“什麼交易?”男人隨口問了一句。
“這件事我也是去銀行上班後,爸爸告訴我的。昂素為了順利參加競選,早就跟我爸爸有達成協議,南家為他提供競選所需要的資金,等他上台組建完內閣政府後,以緬甸的百分之三十的稅收作為回報,為期是,十年。”
床上躺著的男人瞬間黑眸洶湧,俊眉擰成了一個“川”字,“這不就是變相的賣國?他好大的膽子,還沒上位就把國家先抵押出去,媽的。”
男人後槽牙咬的嘎吱作響。
“這個協議由我爸爸聘請的華爾街頂級精英團隊操作,昂素根本沒有毀約的餘地,從十一月份開始履行,並且,以昂素的所有私人財產作為擔保,最主要的一點是,我爸爸支付了巨額資金給一個國際雇傭兵小隊,一旦昂素毀約,包括他自己在內的昂家三代以內的所有家庭成員,都會被國際殺手無休止的追殺。
想要破局,隻有一個辦法,就是我們南家的掌權人親口撤銷協議,並且承諾之前支付的所有費用不予追回。”
巴律吐出一口濁氣,“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早說?”
“我忘了,這事已經是板上釘釘了,我以為昂素認了,按照約定程序走就行了,我們南家又不是搞慈善的,扶他上位,他支付報酬,合情合理,一場交易而已。”
男人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到底是資本家的大小姐,嗯?”
小女人挑眉,“所以才能讓你吃軟飯。”
“老子這軟飯吃的可真硌牙,自己打的江山落進了老婆口袋裡,還得厚著臉皮吃。”
“那你可以不吃。”南溪抬頭,兩人將兩人之間空出幾寸的距離,潤眸似笑非笑盯著他。
“憑什麼?不讓我吃,你想讓誰吃?南小溪,誰他媽有這麼硬的牙口?”
南溪白了他一眼,“混龍。”
男人邪笑,翻身將人壓到身下,黑眸迸射灼灼火花,
“你乾什麼?”
小女人自然感受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你彆犯渾哈,這裡可是外麵。”
“乾什麼?”他的那點笑意,更深了,“吃人……”男人嘴裡擠出兩個字。
“唔——”
南溪嬌聲才漫出一個音節,剩下的聲音就被他皆數吞進了肚子裡。
鐵架床嘎吱作響,聲音震天。
伏猜過來剛要敲門,聽著動靜不對,撓了撓短發,黑著臉走出去十米開外守著,不讓人靠近。
媽的,老大天天吃肉吃不夠,還動不動威脅扣自己的老婆本,真不夠意思。
天幕已經完全將黑色籠罩下來的時候,鐵架床搖晃的聲音還沒有消停,伏猜已經過來聽了好幾次,還是沒膽子過去敲門。
休息室內,混佞男人滿頭大汗,喘著粗氣,伸手拿過上鋪放著的抽紙,擦了把臉,又俯身壓了下來。
“巴律,狗男人。”南溪哭哭唧唧去打他,有氣無力,“你給我下去。”
“最後一次,寶貝兒,做完你就睡,我抱你回家,伺候你洗澡,好不好?”他一邊說,一邊輕咬她的耳朵,引起渾身戰栗。
這個狗男人學習能力太強,現在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知道怎麼挑逗就能讓她渾身發軟,完全沒有了抵抗之力。
“我不要了……”她的嬌聲帶著若有似無的哭腔,“真的不要了,我要回家。”
“好好好……”
他胡亂答應著,手卻又不老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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