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女人她見多了,從小到大,往爸爸身上貼的那些十八線小明星,光被她料理了的都不在少數,對付這些女人,她有的是手段。
蘇芷瑤聽她把自己跟妓女相提並論,辛苦維持的形象再也端不住了,抬手就要去打她,
“你敢碰她一根頭發試試?”占蓬千年不變吊兒郎當的臉上,瞬間漫出凜凜殺氣,冷然開口。
蘇芷瑤看著占蓬,嘴唇微顫,“所以,阿占,你是要向著她?”
占蓬舌尖舔了舔嘴皮,邪笑,“不明顯嗎?”
“阿魍——”蘇芷瑤朝著門口喊了一聲,一個剃了光頭,紋著花臂,身材蠻悍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
“阿占,如果我今天,非要動她呢?”
“那你試試——”占蓬和彪子幾乎是同時開口。
南溪好看的眸子笑的更加囂張,抬手,示意服務員將剛才打包的戒指拿過來,當著眾人的麵拆開,嫌棄看了看,扔到了蘇芷瑤身上,眼中是淡漠到極致的鄙夷,
“臟了,賞你了。”
她說完,挑了挑眉,伸出蔥白手指勾著占蓬的襯衣,嬌氣開口,
“老公,去付錢——”
占蓬匪裡匪氣忍著笑,任由她勾著自己往外走,留下句,“不好意思,家教嚴……”
充滿調性的高級咖啡廳,南溪隨意攪弄著杯子裡的咖啡。
對麵的占蓬,手裡玩著打火機,痞裡痞氣看著她笑,
“阿龍要是知道你喊我老公,非得他媽卸了我的腿不可。”
“那我下次當著他的麵叫,讓你如願以償。”昳麗女人冷著臉,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你這女人心又黑又狠,媽的,老子的肉都快被你擰下來了。”占蓬鬆了鬆筋骨,抽出支煙叼在嘴裡,打火機放到煙頭上,頓了頓,又滅了火扔到了桌子上,“雅娜跟你說我外麵有女人了?”
“這不是就撞到眼前了麼?”南溪白了他一眼,“你付的錢我一會轉你。”
占蓬歪頭笑了笑,“就那麼幾個子兒還值得跟我客氣?彆在背後陰我就成。”
“占蓬,能當人我勸你彆當狗。”南溪不想跟他繞圈子,美眸如刀,語氣不悅,“你有老婆,有孩子,為什麼要乾這種事情?巴律說,寨子裡的男人認定一個女人,就會一心一意一輩子,你跟他還有拿突是一個村裡走出來的,他們都能擔起丈夫的責任,為什麼你要背叛家庭,背叛雅娜?”
占蓬黑眸眯了眯,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人跟人不一樣,他們是他們,我是我。再說了,我就是逢場作戲,也沒乾彆的,雅娜總是小題大做。”
“占蓬——”南溪已經聽不下去了,精致的眉眼漫出淡淡冷意,“你真是,無可救藥,希望你以後彆後悔。”
她說完,氣呼呼的出了門。
占蓬匪笑著點了支煙,一直到那支煙燃儘,也沒有放進嘴裡,過了好久,才掏出電話,給巴律打了過去,
“怎麼了?”那邊傳來巴律沉戾嗓音。
“我好像,把你老婆得罪了。”占蓬挑眉,眉眼間似笑非笑。
“你他媽真的是,沒乾一件好事。”巴律明顯的煩躁。
“你總不能指望我替你疼女人吧?”
“你可以試試。”
占蓬那點笑,更淡了,“什麼時候回來?趕緊把你老婆哄好,不然老子回家被雅娜收拾,在大街上還得被你老婆嚇出神經病來。
不過話說回來,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老婆心這麼黑?”
“你敢多看一眼?”巴律依舊囂張又淡漠的語調。
“滾——”占蓬最討厭就是他這副嘴臉,欠揍。
南溪回去剛躺到床上,巴律的視頻電話就打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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